忽然晏辛辛一抖,周劲是个“强”,那这晏辛辛自己……莫非也是个“强”!
周爽淡然微笑的坐在那里,同梅玉说一些什么话,时而回头看一看兴奋得不能的小辛辛,无奈而甜心,“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比我还激动!”
“你就不是孩子了?人小辛辛比你都赶早呢。”梅玉打趣,也看了一眼窗边的晏辛辛,“那可是个有福气的。”
有福气的晏辛辛肆无忌惮的盯着楼下树叶之间遮挡隐约的两个人亲切握手,官场现行的感觉浓厚到让人叹息,还别说,真有人扛着好几个摄像机,多角度分层次的记录下这历史的片刻。
周厉亲切握着马灵彦的手,将人迎了进来。
小姑父吧。
身边的姑娘已经叫着人进来了,房内的气氛越发紧张热烈。
晏辛辛看无可看,还爬在那里想着方才周厉健姿的身拔,如春风和煦般的微笑,义正词严的外交面孔,坚定地握手会师。
怎能这样勾人心魂呢。
到最后晏辛辛都没看清楚小姑父张的什么样子。人进去一阵子,楼底下吵吵嚷嚷的人还很多,喜车张扬的停在最中间,旁边有个人狂放的靠在上头盯着自己猛看。
哎,周劲你看我干什么!
晏辛辛脸一红,就从窗子上消失了。
真不分时候。
周劲看着窗格子上那个被阳光晒得红透透的小女人,简直要爱死了,她怎么就不能让人消停一回!躁的满手满心都是那女人身上的体味。
火辣辣的想一些才做过的事情,猛不防被人重重拍一下肩膀,“发什么愣呐你!”
常均笑眯眯的在他跟前也学样儿半身靠在加长的车身上,目光溜溜往二楼周少猛盯着的地方去,“有那么好看?”疑惑的,除了窗子什么也没有。
再回看周劲,已经恢复,无所谓的弹着烟头,几潇洒的嘬着烟,慢慢吞吐。半理不理的“嗯”一声。
一个精怪,再来一个也精怪。
那刚才神色荡漾的,是人都知道想什么去了,只不过常均想的,是什么人能让这霸王竟至有如此消魂色?
晏辛辛嘛?
常均眯着眼睛,那说周劲这头偷偷弄离婚了,巴不得甩得一干两净,怎么现在看着,弄得跟如胶似漆似的像。……刚才屋里时候感觉那一对儿是挺来意思的,现在这家伙竟巴巴蹬着人家窗口,啧啧!
这也不是什么好货。
常均细细味儿着周劲和晏辛辛刚进来时候的样子,越想还越有味儿。回味无穷?!
越宁那些算是市面上的地头蛇,可实际上最黑的,还是这一瓢子人物,把你弄死都不让你知道为了个啥。
勾搭着两边都能让路行走的,就是周家将军楼那个书房里头的那个周老爹。说到底,周家算是从他那里第一拨弃军从商。
周老爷爷正经红军爷爷;周老爹中途赶上社会主义新形势下的建设,投入社会洪流一无返顾;周家四只官三代,只老大继承红军爷爷衣钵,二三四个走个的行头,顺流而下三千里,“银”河瓢九天。
红军爷爷仙逝一年,只来得及看到小辛辛嫁给自己的小臭孙子。
周爽,红军爷爷收养的战友遗孤。
晏辛辛,红军爷爷收养的战友遗孤孙女。……看吧,这只没良心的东西哪里晓得我们红色年代时候的革命战友情,那可都是铁血换来的刻骨铮铮。
如此深厚的情谊周老爹渐老渐懂渐深刻,周劲,——那可能还在启蒙。<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