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的间断,似乎是巴洛克·比菲斯在品尝着美酒,又继续道:“当你进入刑天的体内之时,面对着他那狂暴的魔性,pan古之叹息与红莲镇魔珠的残片再次结合,重现出新天帝常羊山斩首刑天情境。”
“但你的pan古之叹息与红莲镇魔珠仓卒之际的结合,终究不及昆吾剑炼刃之时那神之领域的工艺,而且油尽灯枯的你的垂死挣扎也不可能有新天帝那惊世一斩的威势,和刑天最终只是斗个不胜不败,或者说以你的生命为代价得到一个不胜不败。”
“最终刑天将魔性与你合而为一,终究还有几分是宿命,或许是你的连斩百人所残留的杀性吸引了他,或许是你那与世为敌的愤怒陶醉了他,也或许是他那相同的狂性在无奈之下的纠缠……”
两忘倒吸一口凉气,也顾不得是什么场合了,急急忙忙的解下衣服,对自己上看下看,过了半晌,呐呐的道:“也没看出来我有什么分别呀,是不是那怪胎嫌我没有油水,另寻新欢了?”
巴洛克·比菲斯冷笑道:“若不是刑天附体,以你当下的修为,纵使偷袭,又怎能如此之快,令这畜生连一点儿的反应余地都没有,又怎能仅仅出手几下,就令自己的身子不受羁绊,筋骨脱位。”
两忘转过头去,看着那一边装作若无其事,一边疼得龇牙咧嘴的饭粒儿,歉然又好奇的问道:“饭粒儿,你刚才挨打的时候没留手吧?”
这个问题,这世间或许只有两忘能问——其他人要问的话,怕都是关于这大白畜生祸害别人时候用了百分之几百的功力……
饭粒儿怕主人伤心,就地来了一个十八滚,摇头尾巴晃的“秀”着自己那巨大健壮的身材,似在告诉两忘:“主人,小的身子老硬朗了,小打小闹不过是清风拂山岗!”
说清风,清风就到,巴洛克·比菲斯长枪轻轻一挥,一阵似乎力度不大,却延绵不绝的风吹向饭粒儿,它那白色长毛,好似《七年之痒》中,那个令无数男人毕生难忘的梦露走光一般,呼啦啦的被掀了起来,只是露出的却不是颠倒众生的*腿,而是一身嘟嘟的大肉和十余块紫得发黑的伤痕。
而这些伤正是两忘刚才问候天神,却被这倒霉的贱神白白生受的。
雷劈不死,天诛不灭,刀光剑影腾细浪,水火交煎视等闲,更喜十八层地狱,消遣过后喜开颜的大白畜生,竟然被两忘打伤了——金刚贱狼的传说,终于被画上了句号!
两忘看得心痛无比,跑向饭粒儿,但冲出不到两步,却右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由静到动,两忘这两步快得好似闪电一般,远远胜于过去,但却无法控制力度,膝盖再次脱节。
“你的**,在刑天的魔性下,再也不受世间各种规律的束缚,可以达到常人梦寐以求也难以企及的极致,更快,更强,更多变化,也更容易死伤。”巴洛克·比菲斯轻轻的一枪搭在两忘的腰胯处,再次给着少年解围,淡淡的道:
“想活着,学龙斗气。”
虽然这位男子语气极为平淡,但却令两忘十分的不舒服,似乎这世上没有任何事能让这位神将心中挂怀,包括帮自己——仅仅是想帮而已,无关乎生死和道义——近乎一种毫无感情的兴之所至。
“你为什么要救我?小爷一没钱,二没权,也不可能帮你做家务活。”虽说此刻这位少年的心中怕得要命,却依旧嘴硬的向巴洛克·比菲斯强顶,他最受不了这种好似坚冰一般的冷淡,满眼倔强的看向这位神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