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赛伯斯,连死都不能图个干净……
“色,没用的,这毒太晚了……没有办法的……”赛伯斯面如白纸,断断续续的道。
“我说色,不要让我以这个姿态死,被一个男人吸着大腿死,会下男风地狱的……”在这立马要和阎王会晤的瞬间,不知是不是赛伯斯和两忘接触时间长了,在这当儿还不着调的笑了。
赛伯斯过去就曾用神息之寄语塔罗牌为自己占卜过,十三牌占卜中,死亡对应的形式乃是倒吊男,代表特立独行的死亡,对他而言,或许笑着死去确实算是特立独行。
却不曾想这个笑容竟还有些与众不同,赛伯斯过去以为自己死的时候若是笑的话只是一种黑色的得意——身为圣·赌鬼的他,骗了这个世界,骗了神,终究又骗了自己——却不曾料到这次他的笑,二分是得以解脱,二分是自嘲,一分是开了一个自认为低俗却闪耀的玩笑(当然不能很饭粒儿大师相比),竟还有一半是死在一个在乎自己人的身边,感觉不会那么冷。
恍恍惚惚之中,赛伯斯睁开了眼,身子不知为何要比之前舒坦了不少,看样子这应该是另一个世界,却好死不死的看到满面血污的两忘看着自己,赛伯斯喝骂道:“阎王爷,你这狗杂碎,老子自知作恶多端,刀山火海油锅随你便,别***变作我朋友耍我,老子最受不了这套!”
“……终于被说所中了我的外号。”这位貌似两忘的少年淫笑道:
“我就是人称玉面阎老五,忧郁阿修罗,天下第二奇男子色,又叫两忘,和在一起,简称阎罗王(忘)!”
靠!原来没死,阎罗王虽说由于掌管死亡而不受人待见,却也不至于这样的低级趣味,普天之下只有两忘和饭粒儿会这样回答——假如那个大白畜生也会说话的话。
虽说还有一种可能是自己死了,两忘也挂掉,但那个两忘的大尾巴饭粒儿没有来可是极为的不和谐。而且若是那个大白畜生来了的话,现在少不得会吹吹牛头的牛逼,扯扯马面的蛋,暴暴阎罗王的ju花,地狱也会进一步的更加“暗无天日”,绝不会是这般的光景——赛伯斯的反证法确实极为经典。
赛伯斯正欲起身,手一用力,却发现掌心有一个硬物,张开手指一看,原来是一个满是油污血迹的铜板,不禁疑惑道:“这是什么?”
“归你了……”两忘笑道:
“我送给你,就当作你再借给我,我又输给了你……我们的帐还没有清。”
“色,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将铜板借给我,那样就是我欠你钱了……”一个简单的问题,被两忘绕了好几个圈,赛伯斯不禁有些怀疑之前自己为何要舍生忘死的救这少年。<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