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粒儿正准备再“换一口”另寻新欢,四下里观望却发觉此时他和两忘的这一组白狼破车,已被斗神角斗士重重包围,别说再抢下一匹重甲战车,这般阵仗就是吐一口唾沫,怕也未必能飞出一丈之外。
十面埋伏,饭粒儿所拉的老破战车被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纵使这大白狼再次“飞跃”,周遭也没有它的立足之地。
斗神角斗士越逼越近,头盔之下的眼中寒光闪闪,而这露出凶光的眼中,却又隐隐的透出一丝如释重负——终于要将这小强般的二人一狼搞定了。
在此关头,赛伯斯竟然下了一个极为悲壮的命令,低声道:“饭粒儿,向前冲。”
冲也是死,不冲也是死,两忘离赛伯斯较近,正想问一下赛伯斯有何妙策,却见赛伯斯用更为直接的手段,重复了他的命令。
赛伯斯劈手抢下两忘的大关刀,一刀劈向饭粒儿的大屁股。
饭粒儿的屁股,之前在地上蹭得比猴子屁股还要红,此时的敏感程度,可谓吹弹得破,不比那小姑娘的脸蛋儿皮实多少,这下要是被劈实诚了,怕得臀毁人亡。
ju花残,满腚伤,搭上一条大白狼。
饭粒儿没得选择,一咬牙向前冲去,心中暗自赌咒——白头佬,老子若是缓过这一出,要你血腚血偿。
当饭粒儿的头眼看着要撞向斗神角斗士的重装战车之时,赛伯斯的大关刀正好劈到了饭粒儿的屁股上。但既没见血,也没见粪,只见火星四射;既没听到饭粒儿的惨呼,也没听到大刀入肉的扑哧响声,只听到金铁交鸣的刺耳响声。
饭粒儿福至心灵,虽不明就里,但至少发觉到了一件事,它此时的身子骨,大刀尚且不能破臀,更别说对方的战车。忽的一下子,一头撞在前方的重装战车上,竟将斗神角斗士连人带车,外加战马尽数冲得支离破碎,血流满地。而且大白狼这血肉之躯,与重装战车相撞,破敌之后竟然毫发无伤,真有几分摧敌首脑如穿腐土的气势。
眼前的景象令两忘目瞪口呆,又看了看被赛伯斯一击,饭粒儿一挡,就弹得崩刃的大关刀,揉了揉眼睛,疑似在梦中。
两忘坐在饭粒儿的背上,想问下身后的赛伯斯这是怎么回事,却又害怕这一问之下,得知自己是在梦中,还真有几分患得患失。
只见赛伯斯笑着,将手臂伸向两忘的面前,手掌晃了晃,一张神息之寄语塔罗牌,在他手中闪闪发光。
两忘凝目仔细一看,巧合的是,这张塔罗牌上所绘制的也是一驾战车,一位威武的胜利者立于战车之上振臂高呼,一黑一白两只狮子则在下面拉着战车,时刻准备着奋力向前。
在神息之寄语塔罗牌中,战车代表向着胜利执着勇猛的前进,冲破重重的阻碍和顽固的命运。
神息之寄语塔罗牌,正位的战车代表着无坚不摧,发动之时,持牌者周围霸体化,坚硬的程度远胜钢铁。而赛伯斯在操纵这张塔罗牌之时,刻意的控制了一下范围,令他周围除了这把大关刀之外,尽数拥有霸体。此时别说是大关刀,就算用金刚钻来顶饭粒儿的屁股,也是以卵击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