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身的斗神角斗士大怒,狂吼一声,挥动长枪向饭粒儿反击。喷不过你,老子捅死你!
饭粒儿见到长枪刺来,正准备用大嘴将之夺下,却发觉脱臼的大嘴无法合上,痛苦至极,它现在相当于半个残废,更难受的是此时它的脸,连痛苦都无法表达,如今它是无时无刻不“笑口常开”。
兴风作浪,饭粒儿全靠这张嘴,此时兵器暂时被废,饭粒儿黯然易攻未守,腾挪躲闪起来。
战车上的斗神角斗士得势不饶人,一枪狠过一枪,一枪快过一枪,欲将这口水怪置于死地。
饭粒儿且战且退,它目前只有招架之力,没有还嘴之功,侧头狼狈躲开对手的一记怒刺之后,一个大转身,口水划着弧线,好似神龙摆尾一般再次打在对方的脸上,紧接着哈巴个大嘴,撤下阵来,撒鸭子般跑去。
斗神角斗士看着落荒而逃的饭粒儿,抹了一把脸,发觉手上又粘又滑,全是这畜生的唾沫,口水此刻成了助燃怒火的肥油,策马向饭粒儿冲去。
春雨贵如油,饭粒儿的口水也贱如油,火上浇油的油。
饭粒儿呼啦啦的向前逃跑,边跑边扭腰摆臀的躲避对手的追击,心中暗骂:“这群爷们咋恁狭隘呢,虽说我和他们同性,也不至于我吐他们点儿口水,就将老子赶尽杀绝吧。”
“傻犊子们,老子教你们一个乖,吃下同性的口水是不会有小孩的。”
不是同性不同性的问题,主要饭粒儿与他们不是同一物种,饭粒儿这般口水喷洒,斗神角斗士吸入肚子里,相当于和一个畜生间接接吻。
饭粒儿跑了几步,发觉前方正是它与两忘和赛伯斯之前弄倒两辆战车的地方,精神一振,四足加速,长吐一口气,让自己的身子稍微缩小一点儿,一个鱼跃钻入战车之间的缝隙中,挤到后面。
后边驾驶战车追击的斗神角斗士,亡大白畜生之心不死,兜转战马,绕过前方翻倒的战车,却见饭粒儿撅着屁股,大头趴在地上,两只前爪用力按着下巴,身子一拱一拱的,敢情这玩意儿在给自己上下巴。
斗神角斗士大喜过望,驾着战车,挺着长枪,向着饭粒儿的大屁股刺来,要让这大白畜生前门造孽,后门偿还。谁知才冲上几步,战车陡然一歪,翻了过去。
原来,战车冲向饭粒儿的路线中间,正巧是饭粒儿之前破土而出留下来的大坑,而拉车的战马奔跑之时,脚下一空,掉了下去,相当于一个陷马坑。而饭粒儿撅起大屁股的那套动作,一方面是它急需处理自己的嘴,一方也也是其诱敌之计。
按说之前饭粒儿破土而出,斗神角斗士也不是没看到,况且这么大个坑,纵使饭粒儿稍作掩饰,对方也不应当毫不留意。但奈何在这大白狼面前,纵使训练有素之人,也容易失去理性,出离愤怒,就算多年的老僧,也会犯了嗔戒。<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