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方少有地看到温婉似玉的秋儿姐抱怨
“这个许家公子是哪个许家?”
“还能有哪个许家,就是当今青阳国师所属的那个许氏家族。”
“他怎么会来到青溪城里参加乡举?不是听说许家是在青阳城中吗?”柳方不解道。
“秋儿也不知道,只知道这个许公子吹嘘说自己能夺得此次青溪城乡举前三,还说如果我当他的小妾,将来等他及第进士后,还能跟他一起回青阳城回归主家什么的,料想应当是被青阳的许氏主家赶出来赶到青溪城成了旁系分支吧。”
“此人应当有些实力,当今国师都是许家人士,许家出来的人,定不会太差,指不定就如他说言,秋儿姐跟着他,将来还真有可能做一个进士的小妾哦。”柳方调侃道。
“少爷莫要戏耍秋儿,秋儿当年立誓,生是柳家人,死是柳家鬼,姜主母育我之恩,无以为报,只愿世世代代为奴为婢,从未想过外嫁之事,少爷也莫要再提。”姜秋儿听到柳方的戏言,脸色却变得煞白,郑重地向柳方言道。
看到自己的玩笑话令得秋儿姐如此严肃,柳方也知自己过了,便不再言语,两人坐在马车中,姜秋儿驾着马一路向柳府归去。
而另一边的许家公子,和他的几个仆从,回到了许府,许家公子许月山,正沉着脸坐在主座上,那几个仆从跪在地上不敢起身。
“你是说,刚刚那小子是柳府的公子柳方?而且那身边那个美人是他的婢女姜秋儿?”
“是的,公子,我刚刚派人去打探了下,得来的消息确实如此。”仆人不敢抬头与许月山对视,怕受到牵连。
许月山宛如火山一般,突发怒挥衣衫,将桌上的一瓶花卉扫飞而出,摔在了地板上,顿时花瓶乍裂,那盛开的花也零落四散,仆从们更是打一个激灵,不敢言语。
“柳方庶子安敢欺我!他算什么?不过是青溪城里面的小小柳府的公子,要不是爹犯蠢让我们被主家赶出来,就算是这青溪城主见到我,也得看我脸色,一个柳府,惹怒了我,灭其满门也不为过。哼!也好,那个美人姜秋儿既然不是他的妻子,只是一个婢女,还尚为处子,那我就更得把她纳为我的小妾了,嘿嘿。”许月山一改愤怒的面孔,露出一丝诡诈的阴笑,自言自语道。。
“你们回去后,替我多打探打探柳府的消息,还有最重要的就是那个柳方和姜秋儿的消息。看柳方那厮今日,也是和我这般参加乡举的,哼,本公子可是提前半个时辰就上交了案卷,这次乡试,在这破地方,定能稳入前三,而柳方,却到了最后时辰才交卷,估计也是落第的料,不足为虑,到时候要是知道柳方落榜的消息,你们记得禀报我。现在你们退下吧。”
说完许月山拿起桌上的白玉扇,起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