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傍晚7点多的时候天还大亮着,气温在这时候总算下降一些,不再如午后那般让人感到炎热、难熬,微风徐徐吹来,总算是让大家感到一阵凉爽。
贝一铭走到自己车前的时候一辆宝马从他身后开了过来,副驾驶上坐着林淼淼,开车的人自然是田大江,车到达贝一铭身边的时候田大江放缓车速侧着头得意的对贝一铭喊道:“那个谁,我跟淼淼去吃饭,今天她晚上不回来了,你就不要等她了,该干嘛干嘛吧,没事自己喝点小酒也不错,喝迷糊了睡得香。”
田大江的话一下让林淼淼心里咯噔一下,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田大江所说的不回来她十分清楚是什么意思,看来今天晚上是逃不过去了,一时间林淼淼悲从心生,感叹命运对她为什么这么不公平。
她不想去,她想打开车门跳下车调头回家,但她知道她不能这么做,为了女儿她只能接受命运残酷的安排。
田大江可不是好心提醒贝一铭他“老婆”要晚点回来,而是赤裸裸的在向贝一铭挑衅,直接告诉他你老婆晚上要陪我睡,这世界上还有什么事能比这样的事更能羞辱一个男人?恐怕没有了,一个男人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老婆跟另一个男人走了,还要陪他睡,而他却无力阻拦,对于任何男人来说这都是奇耻大辱。
田大江感觉说了这些话爽得不行,整个人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还有什么事能比当着另外一个男人的面直言不讳的说我要睡你老婆,而那个男人却屁都不敢放一个更爽的事吗?恐怕没有了。
这就是权利、金钱的好处,可以肆无忌惮的辱人妻女,视道德、法律为无物,现在田大江就处于权利、金钱为他带来的爽感中,爽得他想大叫,爽得他想立刻当着贝一铭的面把林淼淼压在身下肆意蹂躏,让他屈辱得无以复加,却无力阻拦。
但可惜的是田大江想错了,贝一铭可并不是林淼淼的丈夫,他们的关系就是见过两面的陌生人而已。
贝一铭自然明白田大江说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但他却没说什么,只是厌恶的看了他一眼。
田大江看贝一铭屁都不敢放一个,更是得意,轻蔑的扫了贝一铭一眼骂道:“废物玩意,你怎么会看上这种窝囊废?”说完一踩油门扬长而去。
贝一铭拉开车门刚要上车林可儿一头汗的跑了过来一把抱住他的大腿哀求道:“你救救我妈妈好不好?那个坏蛋要欺负她。”
贝一铭蹲下来看着林可儿道:“你把我骗来你家,还跟其他人说我是你爸爸,就是想让你妈妈不被那人欺负?”
林可儿大大的眼睛里满是眼泪,伸出小手擦擦眼睛点点头道:“我不是故意骗你的,如果我爸爸在,肯定没人敢欺负我妈妈,可是……可是他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不在我们身边。”
贝一铭叹口气他是怎么也没想到林可儿这小丫头小小年纪会有这份心机,还真是个小人精,他道:“你怎么知道他会欺负你妈妈?”
林可儿愤愤不平的道:“我偷听过他们打电话,那坏人老是让我妈陪他,我妈不乐意,他就说什么广告不给我妈妈的电视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