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大木深有感触地立时给予了肯定,也给陶玉鸣吃了颗定心丸。
薛金龙见拍马屁的机会又来了,马上抢着说:“是的,楚天舒现在太孤立,他最关心的事情是如何在南岭站住脚根,站稳脚跟,然后才能施展手脚。由此推断,他和柳青烟的关系,不应该是那种男女关系,而是想通过她了解南岭的情况,他的前任在这方面栽了跟头,他一定会极力摆脱这个陷阱,而且从上午的讲话来看,他强调他还是单身,就是在告诉我们,不要指望在这方面给他下套子。”
说到这里,薛金龙把话打住,得意地看看其他人。
陶玉鸣首先表态赞同,因为他知道,如果要用柳青烟去设套,必定该他出面去做工作,这不仅心理上不能接受,他也没有说服柳青烟的本事,所以他说:“老薛,你说的太对了,分析问题又深又细,合情合理,我也觉得,我们不能做那种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买卖。”
付大木觉得没有必要再耽误时间了,他拿出了一贯的霸蛮作风,硬邦邦地说:“我们同楚天舒之间的斗争,是生与死的斗争,没有任何调和的余地,不是他死就是我活。说到这里,我不能不郑重地提醒大家,既然形势逼迫我们走到了这一步,后退是没有出路的,也是绝对不允许的!”
说着,他一巴掌拍在茶几上,脸色变得铁青,凶神恶煞般扫视了众人一眼,最后目光落到了田克明脸上,令他惊吓得脊梁直冒凉气。
“所以,我们必须精诚团结,齐心协力打败楚天舒,谁胆敢吃里扒外,那他就死到临头了!”说到这里,付大木又看着陶玉鸣。
陶玉鸣郑重地点一下头,拍了拍腰间的佩枪,说:“老大,不管是谁,只要你一句话,我保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付大木再次看着田克明,笑着说:“老田,今晚上我让金龙把你请来,就没有把你当外人,你有什么好的想法,还是按照你刚才说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吧。”
田克明七魂六魄已经丢了好几个,他再也不敢装腔作势了,把早已想好的对策和盘托出:“大县长,我个人的想法是……”
陶玉鸣说:“别鸡巴磨叽了,有话就说,有屁快放。”
田克明腮边的肌肉一抖,痛痛快快地说:“对付楚天舒,我建议从简到繁,由浅入深,步步紧逼,然后一击而破。具体可以分四步走。”
“好,老田,你说,分哪四步?”付大木亲手给田克明的茶杯斟满水。
“第一步最简单,楚天舒这个人很自负,我们可以想想办法,先挫一挫他的锐气,打击一下他的嚣张气焰,如果他能知难而退,我们也就适合而止。”
陶玉鸣等人还要追问,被付大木摆手制止了。
“第二步,楚天舒不是想立威吗?我们可以通过控制常委会,让他的各种提议都通不过,这样,他的威也就立不起来了,看谁还会听他的。”
付大木暗暗点头。
“第三步,楚天舒这个人最喜欢怜香惜玉,我们可以不动声色往他身边安置个小美女,再使点小计谋让他自己往套子里钻,等踩住他的尾巴,看他还有什么话说。”
陶玉鸣疑惑地转动眼珠子,哦,小美女,那跟柳青烟没关系。
“第四步,楚天舒要站稳脚跟,我们可以把大大小小的矛盾都往他手上交,搞得他手忙脚乱焦头烂额的,腾不出手来跟我们斗,等他路出破绽来,一举将他赶出去。”
最后,田克明还忍不住补充了一句,说:“万不得已的话,也不排除可以走陶局长说的最后一步。”
田克明说的头头是道,口沫横飞,一步比一步歹毒,一步比一步阴险,而且每一步都紧紧抓住了楚天舒当前的心理,句句都说到了付大木的心坎上。
在官场上混了多年,又搞了多年阴谋诡计的付大木,的确有他的过人之处,在杀伐决断上毫不手软,也毫不犹豫,他听完了田克明的几步之后,又询问了几个细节,迅即作出了决策:“当前有这么几件具体的事要办,大家分头行动。”
付大木目光犀利,斩钉截铁地说:“第一,明天给楚天舒摆接风宴,杀一杀他的锐气,这件事金龙去张罗,老陶打主力,其他人协办。第二,上午迟到缺席的,楚天舒说要严肃处理,就从这件事入手,让他在常委会上先碰个钉子。这件事我来掌控局势。第三,鼓动无房住,没饭吃,没钱花以及种种有意见的人来上访,找楚天舒解决问题。这件事我们大家都要管,一层一层布置下去。第四,招待所的苏杭是个挖坑的合适人选。老田,金龙,这事交给你们两个,一定要办得天衣无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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