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受到没有男性可以容忍的侮辱,任井暴跳如雷,并且现学现卖了一手。
“你看,症状越来越明显了。”
李牧啧啧叹息。
“我看牧大少你和我堂弟倒也差不多呢,要不,今晚就让我找个地方,验验你的成色?”
“那就算了,你业务繁忙,一晚上也不知道验多少人,我这人心善,不忍你太过操劳了。”
李牧面色不改,他要是跟这位女性先驱发生了什么,那属于他被占便宜了,自然不会乐意。
“好了好了好了,大课要开始了,钟鼎导师最讨厌迟到之人了,难得他老人家心善,这一次大课一年可也不定有几次,咱们快去广场吧!”
只有在男性面前嘴皮子才骚的起来的任井受不了这种氛围了,太折磨人了,暗恋对象当面跟人说去开房,人家回头还就给拒绝了,这他妈是什么人间疾苦啊!
李牧任菲偃旗息鼓,不再搞颜色,尤其是靠近广场后,脸上的表情一个比一个肃穆,宛如一心求学的学子,丝毫看不出之前还在互相飙车。
事实上他们都是心里都极拎得清轻重的人,肉体之欢不过小道,升仙问道才是永恒的追求,一位丹道大师的讲课,对他们这些处于菜鸟期的修行者来说意义非凡,若是能得到其青睐,更是血赚。
任家,乃是赤阳城这个出产丹药的大城里数一数二的炼丹师家族,在整个九阳行省,任家的丹药亦是有口皆碑的。
而任井和任菲更是同辈中的佼佼者,炼丹手段比起李牧甚至还高上一两筹,家族丹道方面的底蕴更是深厚得多,而他们却选择进入清茗学府,一来,是学府确实盛名在外,二来,也是为了拜入钟鼎导师门下而来。
由此可见,钟鼎的影响力何等之盛,只要有钟鼎之徒,哪怕是挂名徒弟的名声在身,李牧也不用担心自己的丹药会不能溢价卖出去了。
来到广场上,找到标有自己名字的蒲团,李牧盘腿坐下,腰背挺拔,神态虔诚而又专注,面上含有一丝微笑,轻嗅着广场上点着的檀香,静静等待着导师的到来。
李牧感觉到旁边有人在画他的肖像画,但他并不在意,早就习惯了,他李牧的画像或是木雕在学府女同胞那里极其抢手,毕竟,没有女性可以拒绝一个不能说话的李牧。
而李牧早已经确定了卖画的几个主力了,等到他们赚的够多了,他再去以保护肖像权的名义狠狠地讹他们一笔,让这些自以为聪明的奸商们见识见识什么叫做拿起法律的武器。
在正式开课前五分钟,钟鼎来到了广场前的高台上,出场方式很朴实,就这么一步步踱到了台上,看起来就是个慈眉善目的普通小老头,眼角有着深深地法令纹,显然是很爱笑的样子,眼睛常常都是笑得眯起来的模样,只是偶尔漏出来的那一双眼睛清亮透明,丝毫不似普通老人那般浑浊混沌,叫人不敢小觑。
“诸位学子,小老儿先自我介绍一下,小老儿名叫钟鼎,炼丹一道上的先行者,但凡有志于炼丹者,那我们便既是师生,也是道友,不过为了大家不被校规处罚,人多当面的时候还是叫我一声钟鼎导师为好,至于私下里,尤其是被我罚了之后,叫我老钟,钟老头,那也随意。”
钟鼎开了个小玩笑,场下的氛围一下轻松了不少,李牧也跟着笑了笑,这老爷子还真挺有意思,跟家里那位有点像。
“既然咱们是道友,那么,这堂大课,也可算是论道,大家也不要吝惜自己的意见,思维在碰撞之下,才会产生火花。从我在学府给每届新生上大课,至今天已有一百三十七年了,多的时候一年上了十几节,忙的时候也有三四节,虽是教了许多学生,却也有许多学生的话引发了我不少灵感。
像是我早年提出来的清神丹的改良,其由头便是五十六年前的一场大课上,一位叫任庭的学子提出来的想法,当时他说出他的想法时,还有不少同学笑他异想天开,白日做梦,可他的话却是让我大受启发,这才想到了改良之法,所以,如果真有什么想法,大家也不要怕丢脸,说出来就是,说不定,你就是下一个任庭不是?他现在可快成为六品炼丹师了,我看用不了几百年,连我也比不过他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