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又骂了一句,朱胜忠叽歪道:“团座你这就不厚道了,我帮你试毒,你还骂我?”
“老子是骂你蠢,这里是面粉厂,有的是老鼠,抓两只过来,不就得了?”
端午再度骂道,而此时朱胜忠没了脾气,心道:自己该骂,自己真是蠢到家了,面粉厂有得是老鼠,抓两只不就完了了吗?干嘛自己试药?
朱胜忠带着人去抓老鼠。而端午则坐在原地。他的脑袋有点昏,还有点烫,看什么东西都有一种重影的感觉,腹内也如同火烧一样。
他不想动弹,四肢开始无力,但不想正在这时,却又有总统府的卫兵找来道:“姑爷,你马上回总统府,委座急招。”
端午抬起头看了对方一眼,摆摆手道:“回去告诉老爷子,我忙着呢,等一会就回去了。”
卫兵想了想,为难的道:“姑爷,这一次委座很生气,您还是回去吧?”
“生气也得等着,这都要死人了。滚,滚,滚!”
端午火了,他正难受,也不愿意说话,对方却一个劲的在这墨迹。
卫兵无奈,只能跑回去禀报。
而此时,孙世玉则道:“团座,你这样不好吧?”
“不用管,那边屁事没有。日谍都在这里。我这边找到解药,还要救人呢。”
端午再度摆手,然后靠在一块石板躺着。
孙世玉知道端午难受,命人去找点水来给端午喝。
端午喝了一口水,却呕吐了起来,吐出白色与绿色,还有黑色的液体,看着都吓人。
“团座!团座!”
孙世玉紧张的喊道,然后赶紧命人去把车开过来。
而也正在这时,朱胜忠抓着两只老鼠回来了,一边跑一边道:“团座,你看我抓到了,还是两只,团座?你这是怎么了?团座?”
当看到端午在那呕吐,朱胜忠被吓的差点把手中的老鼠都丢了。
孙世玉道:“你快点试药,我先送团座上医院。”
孙世玉说到此处,命令道:“马上送团座上医院。”
端午看了一眼孙世玉,眼前一黑便昏死了过去。
孙世玉,朱胜忠更慌了,孙世玉赶紧与几名战士抬着端午去医院,而朱胜忠则趴在地上,喂耗子毒药。
但是老鼠也不傻,你喂他毒药他能吃吗?
朱胜忠怒道:“你吃不吃?你吃不吃?你不吃,我可吃了。”
老鼠心道:“你吃呗?要是好吃的,你早就吃了,你还用得着跟我吼?”
“奶奶的!”
朱胜忠都要气疯了,他把老鼠的嘴都按在了药上,但是老鼠直扭头,根本不吃药。
但不想正在这时,老鼾却回来了,一身臭烘烘的味道。
他不见端午,便问道:“团座呢?还有你这是干啥呢?”
朱胜忠急道:“团座中毒都吐血了,找了两瓶药不知道哪个是解药,喂这耗子,它还不吃,真是急死人了。”
老鼾道:“这根本不叫事,你看我的。”
说到此处,老鼾俯下身去与那两只老鼠道:
伶牙俐齿眼放光,人家有米你不荒。
爪利身轻好似燕,万户生财天道彰。
三山五岳降不住,拜见侯爷祝安康。
小人一事有相请,有关人命请相帮。
天地长生一副药,不知阳关在何方?
“小老儿拜请侯爷以身试药咯!”
说罢,老鼾嘭嘭嘭给两支老鼠磕了三个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