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小七好恨,尤其是看见芦笙慢悠悠的从树上飘然而下落在卫幽的身边,一脸嘲笑的时候。
“啊!啊!芦笙,你这个坏家伙!我,我,我呜呜呜呜”麦小七指着芦笙,气得手指都在发抖,然而话还没有说完,她就哭了,很委屈的哭了。
“哭什么?有什么好哭的!不就是口对口的给病人喂药嘛!吵死了!”芦笙不耐烦的皱起眉头来,手一扬,扔出一块手绢,白色的手绢如同秋初的一只白蝶飘落在麦小七指着自己的手背上,“这么快就醒来,看来你照顾的很细心啊。”
“能无视你嘲笑的口吻,把你这话当成是安慰吗?”麦小七反手抓住手绢,无视芦笙讥讽的口吻,边哭边说道。
“随你!”芦笙懒得再和麦小七啰嗦了,抬脚朝房里走去,事实上,他是不晓得怎么对付麦小七的眼泪,刚看见麦小七哭,他就有些慌了。
卫幽眉头一挑,一摇三摆的走到麦小七的面前,两手一揽,将麦小七扒拉到了自己的怀中,轻拍着她的背:“啊呀啊呀,哭什么啊!不就是非礼你家情郎的时候被情郎发现了呗,你应该高兴才是,哪有人哭成你这样的,好像被非礼的人不是那小子而是你一般!”
“这叫什么话啊!什么叫我非礼啊!我那是救人好不好!呜呜呜,再重申一遍,他是我的朋友,不要情郎情郎的乱叫,人家会误会的,呜呜呜”
“真不诚实!”卫幽小声的说道,这句话特意压的很低声很低声,没让煌连卿听见。
煌连卿闭着眼睛,躺在床上,静静的听着,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
“既然醒了,就别再装睡了。”芦笙走进到床边,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上下打量了煌连卿一眼,“感觉如何?”
煌连卿睁开眼睛,看了看芦笙,沉默不已,他不明白芦笙问的是什么意思,是指他的身体,还是指刚才的事情。
芦笙好像知道煌连卿的想法,淡淡的笑了笑:“别想多,我是个医生,问的当然是你的身体状况,至于那位小七姑娘用什么方式把药灌进你的口中,和我无关。”
红晕又浮上煌连卿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