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陈婉秋的角度,她对我的情况了解的一清二楚,在她的心目之中,我不仅是她的男人,而且还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
所以我能接受别人对我的不屑和鄙视,陈婉秋却无法接受,
尤其是当她的家人和亲戚们质疑我,甚至把我当成了控制了她的邪教组织的成员之时,陈婉秋就感到无比的内疚,
但她的家人有这种反应,也是人之常情,无论是陈婉秋还是我,全都能够理解,
所以陈婉秋就带着一脸的内疚之色,对我说了一声对不起,
不过对于潘俊鸿打电话叫来了警方的人,陈婉秋却并不怎么在意,
早在几年之前,我和陈婉秋第一次打交道的时候,陈婉秋就对我和警方之间的关系有了一定的了解,
这几年虽然没有和我在一起,但陈婉秋对我的情况却有一定的了解,而根据陈婉秋的了解,以天机门和官方的关系,潘俊鸿打电话叫来的那位市局二号,恐怕会表现的让他很意外,
而就在陈婉秋对着我道歉之时,我轻轻的把陈婉秋搂在了怀里,用温柔的不能再温柔的声音说道:“我们两个之间还需要说这话吗,不如就借这个机会,彻底打消了伯父伯母的疑虑,”
陈婉秋闻言,依偎在我的怀里一脸幸福的说道:“等我爸妈打消了疑虑,你就不能叫他们伯父伯母了,你得跟我一样,管他们叫爸妈,”
我们两个旁若无人的依偎在一起撒狗粮,这下可把潘俊鸿这个单身狗给气了个半死,如果说潘俊鸿的手中这会儿有一把冲锋枪的话,我估计他早就冲上来把我给突突了,
但明明知道警方的人要来了,我为什么会表现的如此淡定呢,
我有什么依仗呢,
因为对这一点有些想不通,潘俊鸿隐隐约约的有了一种不安的感觉,
而丁雪燕看着我和陈婉秋依偎在一起,在一旁连连的冷哼了几声,而且还对陈婉秋的母亲说道:“姐姐,姐夫,我看婉秋中这小子的毒不轻啊,这可真是愁死我了,”
陈婉秋的父母这会儿一脸的凌乱,以他们的判断力这会儿已经很难判断出我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
如果说我真的是什么邪教组织的人,那为什么我会表现的如此淡定呢,
如果说我不是邪教组织的人,那发生在陈婉秋身上的状况该作何解释呢,
难道说,看上去普通而又平凡的我,其实并不平凡,
就这样,陈婉秋的父母,乃至陈婉秋家的亲戚们一个个全都把目光投注在我的身上,对我这个人做着各种猜测,真个包间里面陷入了死一样的沉寂之中,
而就在等了差不多十几分钟之后,随着呜呜的警笛声从远处传来,没过多长时间,包厢的外面就有凌乱的脚步声和说话声传了进来,
很快包厢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先进来了两名穿着警服的警察,在确定了包厢内没有什么危险情况之后,一名穿着深蓝色西服,身材略微有点发福,年龄在五十岁左右,满面红光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另外还有一名身穿着警服,浓眉大眼,身材魁梧,一脸威严,年龄同样在五十来岁左右的中年男子,和这名穿着西服的中年男子几乎是并排走进了包厢,
而当看到穿着西服的中年男子之后,陈婉秋家的亲戚之中立刻就有人道破了他的身份,
“潘董,宏达地产的潘董竟然也来了,”
原来这名中年男子,他就是潘俊鸿的父亲,宏达地产的董事长潘建林,
而看到他父亲竟然来了,潘俊鸿就有些意外的问起了原因,
“爸,你怎么来了,”潘俊鸿问道,
潘建林见自己的儿子没事,整个包间里面的氛围还是比较和谐,这才长出了一口气,然后说道:“你不是给你粱叔打电话,说有邪教组织的人和你在一起吗,你粱叔给我打了一个电话,我在第一时间就带着我的保镖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