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媛也是如次想的,所以带着凤鸣一回来。就把那条十二斤多重的黑鱼棒子炖的汤,在郑经广惊恐的眼神注视下给了镇子里的十一个哺乳期的妇人。
更让郑经广吃惊的是,十一个妇人询问了其他人一番,还就真的喝了那个汤。
在郑经广看来这不对呀,黑鱼棒子呀,人家不吃的。你送人家简直是打上门了。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对方也知道这是什么鱼,更明白为什么教义里不让吃,因为黑鱼是吃鱼的,身上的细菌和寄生虫或许存在。
但是现在真的需要营养,尤其是主要的河被占了,加上这是用豆腐炖的,并且是这个能带来‘圣水’的女子提供的。
说明这鱼没问题,那为什么不吃?信仰是重要,但是教义里有句话啊,说是安~拉允许吃的,能带着安~拉给的清洁的水的人,她提供的鱼,自然也是安~拉刻意允许吃的。
就这么一解释,加上大家心里都明白,一条大黑鱼就被十一个哺乳期的妇人给干掉了,吃得很饱,因为里面还有豆腐呢,全吃了。
“都不许提啊。”郑经广很紧张地吩咐其他人,话别挑明了,众人点头,谁都也不是缺心眼的。
“车里还有别的鱼,各种做法,你们拿出来吃吧。”冯媛享受这一刻,期待着别人看到鱼后的表情。
她没白期待。
先是有人看到了:“咦?这是白条子吧?颜色怎么这么正呢?鳞太细了。”
之前喊着吃长江刀鱼的小姑娘探头一看,整个人都不好了,扭头去看冯媛,见一佳姐笑着点头,她觉得更不好了。
“都给我散开,听我说完再拿,别洒了,这根本不是什么白条子,这是刀鱼,长江刀鲚,清蒸的、酱焖的、红烧的、红蒸的、烹蒸淋汁的,我地妈呀,我要跟一佳姐回国,我要去找未来的老公,这也太强了,太狂了,过分了都啊。”
小姑娘的精神状态是飘忽的。
郑经广猛然回头,盯住冯媛问:“这是长江刀鱼,野生的?”
冯媛等的就是这个时候,轻轻捋了下鬓角的头发,微微颔首:“是呀,昨天小暧说了,想吃长江刀鱼,我这当姐姐的没办法,只好找她姐夫了,说实话,她姐夫也很为难,可架不住我又是撒娇有是闹脾气的,就答应下来了,说起来,我也很害羞呢,丢人,凭啥求他,是不是?”
众人一起摇头,不丢人,一点不丢人,更没啥可害羞的,这里可是非~洲,撒个娇,闹个脾气,就能看到一大堆的长江刀鱼,你那老公是神啊?你的撒娇也太值钱了。
冯媛觉得火候还不够,又说道:“说起来我就生气,我这么知性的一个女人,他居然还抱怨,说你为什么不提前打招呼,哪有十几个小时就要的,还得是做好的。
哎呀,给我气的,我当时就问他,还能不能过了?废话那么对呢?十几个小时咋了?明天我还要,要大的,别那一百八十克以下的唬弄我,还是十几个小时,不准超过二十个小时。
所以呢,明天提前了,咱还能吃到更大的长江刀鱼,野生的,不是野生的你们尝出来告诉我,我不跟他过了,太丢人。”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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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