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他跑去找人抬东西过来,片刻后东西抬进屋。
还有一个人居然是秃头,二十多岁的样子,搬东西进来就不出去了,哪怕张柽使劲给他使眼色,他也在那挠着头,嘿嘿笑着,不动地方。
东西自然就是做棉花糖的机器了,齿轮和链条的,齿轮不稀奇,早就有了,现在正好让人做了拿来用。
一个煤炉在下面,上面是一个大围着,铁皮做的,中间就是齿轮连接的那个带孔的离心器,工艺都不复杂。
徐宝把煤炭炉摆一摆,炉子里烧的可不是蜂窝煤或煤面子做的煤坯,而是块煤,提供的热值高。
当然,用焦子的话热值更高,只是没弄,焦子好炼,烧炭的步骤就可以烧煤焦。
“宝郎,怎么做,你一教我,我就会,我可厉害了。”光头的这个人看徐宝在那做,盯着,还笑着和徐宝说。
“你是……”徐宝不认识。
“我姓才,叫才柴,你看我的脑袋就知道我是什么人了。”自称才柴的人挠着脑袋说道。
徐宝:“……”
他准备掏枪,因为他觉得对方像一个要被关押起来的犯~罪~分~子,对,判完了要进监~狱的那种,因为看~守~所里不需要这么剃头,按照他那边京城的话来说,这叫青皮,老炮儿中的一种。
冯媛的手~枪已经拿在手上了,问:“才柴,你是练哪一行的吧?”
“对喽,还是冯家小娘眼尖,我确实练过,我练嘴和肚子,好吃,听说这玩意是用来做吃的东西的,我就纳闷呀,啥吃食用这家伙做,这不,一直守着,帮着抬,还看人家怎么做,好东西,值钱着呢。”
才柴不知道冯媛手上那东西的威力有多大,继续挠头,嘿嘿笑两声,说道。
在时张柽又转过来,在门口说:“他来这里半个月了,天天守着那个小吃区,不光是吃,还说,说人家做的东西哪里不对了。”
“那他没挨打死?”徐宝很纳闷地问。
“没,还有人天天请他吃呢,他说出来的毛病,别人照着一改,还真不错。”张柽笑着说道。
“哦是个吃货呀,很好,努力努力,就能赶上我了。”徐宝说着话的工夫,已经把设备调整完,主要是那个离心的东西烤热了。
他手里拿跟竹签子,用匙子舀了多半下砂糖倒进去,脚下踩动,哗啦哗啦声中,那东西转起来,速度飞快,然后周围就出现了蜘蛛丝一样的东西。
竹签子在围子里顺着一个方向划拉,几圈之后,签子上就有了一团白色的东西,继续,又是几息,好了,一个大棉花糖出现。
徐宝连着签子一起递给冯媛:“拿去吃。”
冯媛笑着接过来,张开嘴,直接在棉花糖上咬了一口,点头:“没错,就是这个口感和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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