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干娘道:“这四样功夫还是老娘未**之前就练了的,论起功力深厚,岂是那个贱人能比……c你想学成我这火候,不下一点苦功是不行的。”
李禄道:“干娘放心,小的会好好练,定然不教干娘失望。”
王干娘冷笑道:“你练得成练不成,干我屁事,老娘只是把答应你的话兑现了,免得以为我欠你的。”
“是,是……”
“你明白最好,不过,这些本事你自己练,练不出什么名堂,最好寻个对手来。”
“干娘是说,要在人身上试?”
“对,只有亲自试过了,才知道这些本事应该用在什么地方。便如这踩功,你现在的本事不到家,帮人踩背,搞不好人没踩舒服,骨头却断一根。所以在没踩之前,你就得先看人,看光溜溜的人,看光溜溜的人身上的皮和骨头都长什么样。只要你细心看过摸过百八十个了,就会有点谱。想当年,老娘一朵鲜花一样,多少人争着抢着让我踩,这才练出这收发由心的本事。不是我吹,只要那贱人被我狠狠踩上一脚,立马分出胜负来。”
“谢干娘指点。”
李禄心道自己上哪里去看这么多光溜溜的人,人家mai身的经常有客人光顾,那倒是不用愁,主动脱给你看。可我没这本钱,就算想当男宠、面首,也还要看条件怎么样,就凭自己一条太监命,除非做兔爷,不然肯定没指望了。可是这青楼里都是花姑娘,自己就算愿意做兔爷,恐怕也没客人上门,这可怎么办?难道抓个人来试试?可惜自己没有这个能耐,倒不如先把这四种本事学起来,至于熟不熟练,厉不厉害,不妨等气练练足再说。
想到练气,李禄心中一动,问道:“干娘,这一楼那么多姑娘,谁有什么本事你一定是一清二楚了,能不能跟小的说一说?”
王干娘道:“新来的我不清楚,便如那姜萍是从二楼下来的,我就摸不准她的底细,除此之外,也能知道个**不离十。不过我这地盘毕竟是一楼,真正有本事的都在二楼之上,所以也说不上有多少出奇的本领。数得上号的,也就五六个人,其他的都是靠着一副皮囊勾引人,只要色相一亏,就是卖到下等窑子里的命。这排得上号的五六个人都或多或少有些拿手的小本事,那个瓜子脸的小倩,舌头上的功夫了得,一点香舌颇能勾魂,她有个拿手好戏便是竹林吹箫。还有个王姑娘,年纪也不小了,论姿色也是一般,可是她有个绝活一般人学不来,也是嘴上的功夫,加上手巧,弄出一个琴瑟和鸣来,十分了得,若非长相差一些,差不多有资格上二楼了。又有个丁姑娘,身子骨十分柔顺,缠绵起来有如长蛇缠绕,施展的手段叫做游龙戏凤,也十分讨客人喜欢……”
李禄数了数,除了自己从铁狮子吴勇那里看到的,还有一个西施浣纱、人面桃花没有见识过,也就是说整个一楼里,能够寻得到名目的,加起来不到七个。当然了,如果加上王干娘的观音坐莲和姜萍的鱼翔浅底也算一绝的话,还要多两个。按照刀面上的字迹显示,这几个招式不过是很少一部分,也就是说,只靠着观摩这几个招式,是不可能让自己的宝莲心法提升到一个很高的档次。李禄叹气道:“原来一楼里只有这些。”
王干娘可不知李禄打的什么主意,还以为这小子动了色心,想一尝楼内艳色。一个正值青春年少的男子突然涌动色心没什么好奇怪的,这地方就算是坐怀不乱的君子,耳熏目染**勾当,终究也会身体力行一番。如果没有,那就要怀疑此人有没毛病了。至于被卫道士视为典范的柳下惠,他当时坐怀不乱,谁知道他有没有难言之隐,也许不是他不想,而是不能为也。李禄对此有兴趣,王干娘非但不恼,反而很高兴,甚至笑的很暧昧。王干娘笑眯眯的道:“你的胃口倒不小,老娘没有记错的话,你可是对我说过,自己不是男人。”
李禄看见王干娘那眼光肆意瞄向自己下面,身上就是一哆嗦,连忙道:“小的既然当了龟奴,自然要了解一下这一楼的姑娘都有什么本事,日后见到客人,也好推介一番。这完全是为了干娘的生意着想。”
“你对我这么好,不如干娘先便宜了你,好不好?”王干娘说着话,那手就不老实起来,直接就往李禄下面摸。她一直心存疑惑,上次裤腰带都解了一半,结果被姜萍打扰,没有看的清这李禄到底还是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