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司辰陌冷冷地笑，“好一句民女，好一句草民。”他起身走到莫雪瞳的身边，将她扶起来，紧紧捏着她的下巴，捏得她生疼。
“莫雪瞳，你是朕的妃。你的人，你的心，都要是朕的。”
“皇上，我如今已经容毁，恐怕没有资格再伺侯皇上了。”莫雪瞳强忍着痛，说着。
然而，她的心，好像莫名的痛了。她的眼泪，也莫名的落了下来。
司辰陌这才注意到她脸上的红痕，他根本就没有去注意，在他看来，即使她的脸上有着红痕，即便是毁了容，她看起来还是一样的顺眼，一样的貌美。
他的指尖在她的脸上游离，触摸到那红痕时，他的心突然一痛。
“这是怎么伤的？”
他的声音有些嘶哑。
是心疼，那是心疼的声音。
是她听错了吗？是幻觉，对，是幻觉，一定是的。
莫雪瞳扬了扬脸，挣开了司辰陌的手，“皇上，这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就算你的容貌毁了，朕也一样会把你带回去。朕就不信，朕的贵妃，会有什么人敢说一个丑字。”司辰陌转身朝向回裂，“回裂，你亲自押送华贵妃回宫。”
“是。”回裂回答得有些无力。
“皇上，瞳儿已与我成亲了，你不能将她带走。”李轩以身挡在莫雪瞳的面前。
司辰陌微微一愣，李轩的每一个字都像一块石头一样，落在他的心上，慢慢形成一座大山，压得他呼吸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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