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星月殿伺侯的老人却没有一人泄露,答案至今不知晓。
岛主是谁?是新郎吗?为何至今不见踪影?
众女怀着这种疑问,在那处偏中,住了七天。七天里,众女想到偏殿外走动的,被直接拒绝。她们好像被拘禁着,不得随意走动。
这哪里是成亲?帝释宫如此大张旗鼓的,没想到,到了目的地,竟然是这种情况?
难道人家新郎不满意?
既然如此,又何必迎娶。
诡异,太诡异了。
刚开始,锦华公主还能忍耐,可一月后,她的脾气开始发了。对侍女是轻则耳光伺侯,重则罚跪数日。就算是对众随嫁女,脸色也是越发的冰冷。
风和日丽,阳光明媚。偏殿的花园内,锦华公主由众随嫁女相陪着。
连赢了两盘,锦华公主一推棋盘,棋子落得满地都是。“不下了,不下了,真无聊。丁香,去取点冰丝灵果来。”
丁香躬身退下,来到院门口,看到两女正斜倚在树身上,样子漫不经心的。细看之下,那两名侍女不正是昭荣公主的侍女吗?正想着找替死鬼,这下子有了。
指着两女,盛气凌然地道:“你们两个,去灵姑那儿要点冰丝灵果,公主正渴着,快点去。”
莫璃和紫桐忙应声,转身就去寻灵姑。行至守卫处,说明是寻灵姑后,才放了行。
灵姑是管星月殿饮食的,两女又从没有外出过,走了一大圈,才寻到。说明来意后,她冷冷一笑,断然拒绝,“昨儿已经送了四盘,再送就超量了。”
莫璃和紫桐傻眼了,怎么?这吃食还有定量?
“灵姑姑,这吃食有定量的?”紫桐忍不住问了。
“那是当然,这星月岛上虽然盛产冰丝灵果,可这东西一千年才结一次果,殿主对这些果子都早有安排,因着锦华公主刚来,特意安排送了四盘。多了,老奴可没那胆。”
月婆所说的主子,是不是灵姑所说的殿主?莫璃注意到称谓上的不同。
两人忐忑不安地返回,将灵姑拒绝的话告诉了丁香。
“没用的奴才,叫你们办点事都办不好,留着你们有什么用?”丁香恨恨地瞪了两人一眼,转身朝里走去。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你呢?”紫桐咬着唇道。
“同样,看来要吃苦了。”
这几天,锦华公主找着法的折磨随嫁女的侍女,没想到,很快就轮到了她们。
来的不是锦华公主,却是气势汹汹的昭荣公主,一上来,就狠狠地给了两人一耳光,并厉声喝骂:“没用的东西,还不赶紧去跪着,等公主消了气,再来处罚你们。”
耳膜翁翁作响,两人倒抽了一口冷气。虽然看到了昭荣递的眼色,可痛的是两人,又打耳光,又罚跪,她们犯的罪就那样不可饶恕?
没人愿意无缘无故就被甩耳光,两人恨恨地跪了下去,紫桐不忘瞪了丁香一眼。冤有头债有主,知道是这个丁香在挑拨,不过心里对昭荣公主还是有些不舒服的感觉。
“哟,跪在这里干嘛,这里进进出出的,难不成想让人怀疑咱们公主不体恤下人?昭荣公主,您要教训自己的奴才谁也不会拦着您,可您别让她们挡道呀?”
两人不怀疑,如果不换个地方的话,这介昭荣公主耳光还会甩来。她不愿得罪锦华,自然就要让丫头受罚了,还得是重重的罚。动作利索的起身,走得远了一点,再次跪了下来。
丁香又叫了起来,又说两人跪得不是地方,分明想要别人误会她们家公主什么什么的,折腾了五次,丁香才没有开腔了。
“丁香这见人,要是有一天落在我手上,定剥了她的皮。”轻轻地挪了一下已经血肉模糊的膝盖,紫桐恨恨地道。
莫璃也不好受,眼神中的恨意也同紫桐一样。这地面铺满了一种黄色的砂石,跪在上面,比跪在别外可难受数倍,两人已经跪了两天,腿早就麻了,肉也烂了,只要轻轻一动,就痛入心腓。
三天,直到跪的第三天,那锦华公主才似想起了一样,对昭荣公主道:“昭荣,我说你也别生气了,为两个丫头不值得,要真不满意了,让人送出去得了,罚跪干什么?看着怪不舒服的,也让人说闲话。”
昭荣心中冷笑,好会打倒一耙,你惩罚人,现在反弄到我头上,你以为大家就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吗?恭敬地应着,却不分辩,然后派人将两女抬回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