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谢过神祖爷了,让们母女挑一个吧,拜托他们母女了”韩爌满心悔恨的闭上眼睛。
韩玉瑶吃惊的看着李浩,自己本想救的是祖父,结果自己母女却了,虽然爷爷救不了,但是终归是给韩家救下了一棵苗儿。
“你们去抱一个,抱了就走吧,这里不适合你们看!骆养性,给们一两银子的家费,以后就看们的化了。”李浩一边走,一边对母女说。
“老臣谢过神祖!”韩爌反绑着双手,一头扎在地上。
“派几个人暗中护们,不许们遭遇何不测。”李浩到座,扭头又对骆养性声吩咐。
“崇祯啊,对不起,没有能按照你的意,把他们全部杀。”李浩心里突然感觉十分悲伤,眼睛有些发红,侧歪着身子跟崇祯道歉。
崇祯吓了一大跳,赶紧起身,连称不敢。
“崇祯啊,你看看下面这些犯人,除了韩爌的那个孙女,一个个都认了命,连争都不敢争一下。”李浩擦了一下眼眶。
“其实我盼着他们抗争的,如果他们敢于抗争,没准我会给他们一线生机,大明朝不要唯唯诺诺,人宰割的人。大明要的是富有血性,敢于抗争的人,敢于和权抗争、敢于和敌人抗争,敢于和命运抗争的人。
自己的命运要抓在自己的手里,我命由我不由天,只要大明朝的姓都敢于抗争,那么不异族如何大,他都无法统我汉家江山。大宋朝的灭亡,就是一味的逃避,不敢去抗争,一个小小的夏都能够肆意的欺负他老赵家。好不易出了岳飞那等的人物,还自己人给死了。他老赵家不亡,天理难!”
“韩爌那个孙女很不错,明道争不过,也得来争一下,尽力为家族挣得一线的生机。头给立一个牌坊,这样的孝女,生生的子,比二十四孝那虚无缥缈的故事要多了,这样的人和事,不应该默默无闻,该大肆宣扬一下,也显示一下你皇家的气度。”
李浩一边擦着眼泪,一边不住的念叨。为么哭?那个女孩感动的?自己也不道。
“把这个事情告诉韩爌,让他死的瞑目。”过身来,李浩又吩咐骆养性。
骆养性答应一声,又跑过去告诉韩爌。
“罪臣韩爌谢过神祖爷,谢过陛下,罪臣生大明人,死也大明的鬼,臣瞑目了!”韩爌听骆养性的传话,泣不成声,大声喊道。
“行刑吧,有情的也不答应了,东施效颦而已。”李浩一咬牙,下令了。
“行刑!”
刑部尚书冯英大喝一声,令牌扔下。监斩官拿起令牌,高呼行刑。
早就准备好的刽子手手起刀落,首批十个主犯全部斩首,本来加上钱谦益和太监王德化是十八人,但是钱谦益走了,王德化是太监,在宫里处理就行,用不着公开行刑。
看着十颗头颅滚滚落地,河滩瞬间一片血红,身后的犯官家属也是一阵骚乱,但是很快弹压下去。李浩心里一阵的不适,紧咬着牙没有吐出来,这么血腥的场面自己还是第一见到。
崇祯跟李浩差不多,也是忍着极度的不适。张皇后吓的失色,差点吓晕过去,虽然心里痛恨他们,可的眼看着他们死掉,妇人的那种怜悯之心又起来了。
这杀了十个,后面还有两多人等着杀呢!刽子手都得换着班儿的杀,不然杀到后面,刀都抬不起来了,还怎么杀?
又拽过一批亲眷,这一足足二人,二个刽子手一齐动作,二颗人头又落地,河滩上的血迹,不大一会儿就汇成了一条条红色的溪,蜿蜒着进了永定河。滚滚的人头一个个面目狰狞,就像催命鬼一般。周围看热闹的姓也吓的连连惊呼,不少人直都吓瘫了,裤裆里都湿漉漉的。
“停止行刑!”
张皇后看了两轮行刑,是在忍不了了,吐的稀里哗啦,身体都站不起来了,忍着不适喊道。
“停!!”行刑官一声令下,所有的刽子手都停了下来。
“臣妾还请神祖爷和陛下过那些人吧!”张皇后自支撑身体,来到李浩和崇祯面前,双膝跪倒。
“给我个理由。”李浩页使劲压了一下胃里的不适,说道。。
“太惨了,臣妾从没有见过这凄惨的场面。神祖爷慈悲为怀,来助我大明,而不是杀我大明子民。他们谋害帝,罪该万死,现在主犯已死,就请神祖爷饶过他们家眷把。帝爷如果怪罪,那就怪罪臣妾一人,臣妾实不忍心看着我大明子民人头落地,何况里面还有不少的婴孩啊!”
张皇后说,已经泪满面,匍匐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