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侯少不更事,觉出母妃待我与千金的不同,便与父王抱怨母妃不喜欢我。然后,很久不踏进母妃居处的父王闯入,蒲扇般的巴掌落到了母妃苍白的脸颊上。那一次吓坏了。从此,再不敢说母妃半分不是。而母妃待我,也越发诚惶诚恐起来。
嘟哝一句,岔开话题,“就惦记着阿穗!”
言及此,蓦然想到一事,手扯起父王耳朵,“你倒是要负责啊,毁了人家姑娘清白,名分也得给一个啊!”
黑夜中,只看得到父王瞳仁上那点亮光,闻听我的话,那亮光微一恍惚,接着听到父王言辞不清道:“什么?”
他跟没听清似的。手扯着他耳朵依旧不放:“这三年,她不是一直在‘近身服侍’你吗?”
父王望著我,却是不说话。
“别装蒜!”我手下又用起力来:“别以为……别以为我不知道……”说到此,口拙了,又见得黑暗中那点亮光的笑谑,“以前你看中我身边侍女,要去‘近身服侍’,你们……你们……我看到过!”
“哈哈!”父王笑起来,笑毕,手掌握住我后脑,将我的脑袋凑近他,“你这个小脑袋瓜子里想的什么?”
“难道不是?”
“当然不是!”父王啼笑:“阿穗这三年,就是单纯地服侍我。我敢跟你保证,她还是个黄花闺女。”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见我犹是不信,一动也不动地看著他,父王低叹道:“知道阿穗是你好不容易才喜欢上的一个侍女,我还跟你抢她,占她清白?”
“那你……那你……”
与我鼻翼相抵,“三年都看不到你,我总要留点念想在身边吧?”黑暗中,父王瞳仁上两点亮光就对着我眼瞳中的光亮,“看到阿穗,就仿佛看到你。”
言到此,卧房中父女俩之间的气氛仿佛变了,又仿佛和以前没有什么不同,愣神间,我脸颊被含住。没有三年前那样婴儿肥的肉,父王含的并不顺利,那样的含,变作了寸寸肌肤的噬咬。只除了嘴唇,整张面庞被他咬尽。满屋子都是他不规律的粗喘,那只托着我臀部的手,紧紧地,紧紧地将我摁往他身体。本就挂在他身上,如此与他贴合的更密不可分。喘不过气来,抓着他耳朵的双手不觉更加用力。父王吃痛,粗喘下,将我压在床塌,一口咬在了我脖子上。
本来父王就体格异常健壮,身体覆压在我身上,我更觉沉重,喘着气推着他的身体,无奈那比我身体庞大一倍不止的男人体魄,怎么也推不动。便又扯起他耳朵来。
他倒是翻过了身去,躺在了我的床上。却粗喘不止。
望著我,那瞳仁上的那点亮光,变作了红的星火。仿佛经微微撩拨,便会燎原。
我坐起了身来,手支着颐,开始认真考问:“你和伯父倒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啊?之前也不让我知道一点风声,在长安城门口看到你们,当真吓了一大跳,又是惊又是喜……”
听着我的话,父王却是偏转了头不看我。黑暗中没有那两点亮光,显然是他闭了眼。听得他粗声悠长的呼吸,似是叹息。
不知他为何突然不愿理会我了,也以为他今晚不会再理会我了,却又听他道:“如此不解风情……”
捶打了他胸膛一下,“知道‘不解风情’什么意思么?”
父王偏转过头,望著我。
我严师训教道:“以后可不能乱用!”
父王终于笑了。然而黑暗中,总觉得他眼中亮光颇是古怪。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