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便走,“唉!唉!……”小胡子叫道,下一刻没睡醒的他已动若脱兔从屋顶跳下,捉住我的手腕,“你哪儿去?”
因为从屋顶跳下,小胡子下意识按了按他的胡子,仿佛那胡子不是他自己的,他怕胡子掉落似的。
望著他那轮胡子,没好气地道:“去求见独孤坼大将军!”
小胡子的手又伸往他胡子那里了,这一次,不是怕它掉落而去按,而是自以为帅气地以掌心撑颚,抚摩他那轮小胡子,看着我的神情,更仿佛是在无声地说着最初那句话——不是就在这里吗?
这时他忽地感触到什么,低头望著我的手腕,仔细把握捏摸了一番,惊叹连连道:“不止长的俊俏,连摸起来都这么柔腻,还白得跟雪似的……”这一惊叹,他的睡意彻底顿去了!
之前会因为形容一个男人好看很不好而有歉意,显然那番称赞出自内心……这刻又如此留恋不舍,莫非……此人有断袖之癖?惊厥地抽回手,更见嫌恶地从他的五官看到脚底……唔,除了五官,身材倒是一等一的好,不是司马乘风清好如女子般的文秀,也不是司马泯风武夫般地肌肉纠结,他浑身散发着血性男儿独有的热情,刚硬和不屈不挠,同时,又有着纵横恣意的懒散,就像初进这粮草营闻到的味道:酒香,稻草香,汗味……
睨视着这个比我高出一个头,更兼有断袖之癖可能地……男子,好汉不吃眼前亏,看在身高和在他的粮草营的份上不与他计较,转身出粮草营而去。
“唉,我说,你也别去找我们独孤大将军了,我是这里的粮草官,将东西交给我就是了……”小胡子跟了过来,边跟边道:“你放心,我保证不会私吞。一样一样地记录下来……”
任他怎样絮叨也不理会,却又听他道:“你是赵王府的人吧?”
我蓦地回过头来。
“鲁封一穷二白,哪有这么富贵的亲戚,除了赵王府。”小胡子笑意蓬勃,“我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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