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或许应该说,这些背后之人,想要达成的目的是什么。
到底是什么原因,会让这个作为李长天师门的存在,本应该作为李长天靠山的存在,都下场出来下这么大的一盘棋呢?
李渔觉得脑壳疼,有些厌烦了这里的剧情。
真是见鬼了,真的是是人是鬼都出来作妖了。
而他这个天下第一的武夫还在这里什么都不知道。
还在听着西邪为他讲述在幕后做安排的这些人,门派,以及各方势力。
西邪苦笑地看了一样元齐,心说这老头的脾气也是真的好,这么多人都在嘲笑他,他居然能忍得住不发脾气?
再回到正题上。
至于蜀山为什么会加入到这些事情里来,西邪也不是很清楚。
但是,他还是说道:“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也不能就说整个蜀山都有参加,但是,我知道的是,蜀山中的部分人是参与进来了的,具体是谁我就不清楚了,我能说蜀山也有参与,只是因为这么些年里,很多事情中,有蜀山的影子在。”
说着,他看向李渔:“李公子,你难道就没有好奇过吗?为什么大周国的这些名门正派,对李公子夫妇二人的追杀,在这几年里更紧了一点。”
“为什么?”
李渔下意识地问道。
“呵呵,虽然说,李公子之前下山帮助李夫人,是为了保护她,可李公子你当时头上还顶着一个蜀山大弟子的名头,这天下之人自然是不敢追杀地太紧,他们也怕真的将李公子斩于剑下,从而引来蜀山的怒火,那就得不偿失了。”
李渔点点头,虽然自己不是李长天,但对被说到自己被斩于剑下,心中还是有点不爽。
“那后来呢?”
他这样问道。
西邪继续缓缓开口说道:“可是,之后的追杀为什么就紧了起来呢?”
他像是自问自答:“那是因为,蜀山单方面地发出了,将李长天逐出蜀山,连带着将李公子头上的蜀山大弟子的名头也给剥夺了,所以,这个名头被剥夺的后遗症就出现了,追杀李公子的人,从寥寥数人,变成了全天下都在追杀李公子。”
“难道你们就没有仔细想过?为什么蜀山早不逐出李公子,晚不逐出李公子,偏偏就在几年前的这个时间点上,将李公子作为蜀山弟子的身份逐出了呢,甚至就连李公子作为蜀山大弟子的身份也给剥夺了。”
“如果他们真的想这么做,早就可以做了,而不是因为什么天下人的抨击,还是你们觉得,蜀山真的会畏惧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
“再想想看,追杀李公子李夫人这么多年来,有几次出现那些大门大派之人的?哪一次不是那些不知姓名的江湖莽汉出手?”
“打着为天下正道除魔卫道的名声,打着为天下苍生的旗帜,来追杀李公子?”
西邪的话字字珠心,但是,诛的都是那些所谓名门正派的心。
而此刻的李渔却是在想:“哎,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啊,你说我穿越过来就穿越过来吧,连这个身份前任主人的记忆我都没有,我能说出沈云溪的名字,都还是靠着那些名门正派的江湖莽汉说出来才知道的呢。”
“还有你们,你们的名头我以前倒是在一些小说里看过,可哪知道你们真有几分能耐?”
“真是令人烦躁,没了前任宿主的记忆,我连我在蜀山得罪过哪些人都没地方知道去。”
“还有别的势力吗?”
李渔没有再管蜀山不蜀山的问题了,反正迟早是要过去看看的。
毕竟他的身份摆在这,蜀山大弟子,虽然是前任的,但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关系的。
想要弄清楚这一系列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必须每一个地方都去看看,去探究一下才行。
还有一个地方,那就是大周国,大周国的大祭司。
这个人很危险,丝毫不比狐岐山的大祭司来得弱上少许。
就冲这一算一个准的算命本事,他怎么说也得去会会她。
据说还是个女祭司呢。
想到女祭司这个称呼,他不由得又想起来了还在他空间装置里修炼的玉瑶。
也不知道他在这里的时间,是不是和外面同步的。
她会不会发现自己的不对劲呢?
想了想,李渔无奈一叹,为了获得青道生这老头的传承,还真是麻烦。
也幸好,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在这个小世界,他的娘子是真的漂亮。
比玉瑶可是要好看很多呢。
而靠在他肩膀上的沈云溪,心中也是在思索着什么。
好看的眼眸中,时而会闪过一道狡黠的神采。
“夫君可真是好骗呢,就让他一直带着我吧。”
纤纤玉手在李渔的身上不停摆弄着,似乎是在把玩着自己极其珍爱的玩具。
看着男人眼中流露出的真实情感,她又觉得自己很是幸福。
西邪看了一眼眼前的这对夫妇,心想还真是一对。
尤其是这入了魔后的李长天,完全没有他们想象中的精神失控。
这怎么入了魔之后的李长天,看上去更加不正常了呢?
虽然没有预想中的精神失控。
但是在这之前,脑袋不怎么好使的李长天还是十分容易被人控制情绪的,甚至是因为情绪的失控而被人操控。
这就是他们之前的想法,利用失控的李长天为他们完成一些事情。
可是,现在倒好,自己反倒是栽在人家手里了。
这个李长天虽然也不是太聪明,但至少不是一个傻子。
要是放在以前,这就是一个整天把正义,除魔卫道放在嘴上的傻子。
而如今,这个天下第一的傻子,已经将心中这种除魔卫道的想法放在一边了。
现在问的这些话,被问出来的势力。
恐怕都要遭到这个年轻人的清算。
你们不是都喜欢算计吗?
好了,现在也不用算计了,人家说不定就主动找上门了。
心中思忖片刻,他又开始接着讲:“老君山,邙山……”
他一个一个地报着名字,有些是山门,有些是世俗中的一些大家族。
只要是他知道的,都被他一一报出了名字。
而李渔坐在边上,一边吃着酒和肉,一边在心里默默记下了这些宗门和家族。
“嗯,你看看,这几方势力,哪一方的势力最弱,你按从弱到强的,一个个给我拍出来,然后列成一张清单。”
一大口牛肉下肚,酒水咕咚咕咚地往嘴里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