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爹地反对我做女团，他最多也就给我赎个身。学长，你怎么那么抠门。我都送到你嘴边了，你还这么无情。”
“什么送到嘴边，你又乱讲话。有事没事多看看书，不会用的词别乱用！”
“不对，你刚刚都会念成语，现在还装自己是海归派！”
乐辉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小学妹之前乱说话全都是故意的。
曲韵诗吐了吐舌头，继续传销道：
“学长，我给你好好分析一下，其实运营也不会太花钱。
首先，你可以把我们当作小公司新出道的小女团来运营。
我们在‘爱梦’的合同底薪很低，在获得国内奖项之前，演出分成公司拿九、我们拿一，对你来说相当有利。
其次，我们第一张专辑可以不发实体专。现在数字专辑卖得好也挺赚的，这样又能省下很多成本。
第三，我们可以不要传统的宣传营销模式。我觉得口碑传播是最好的，只要歌曲质量够好，自然会有歌迷安利。我们团最大的也就20岁，比谈碧池还小一岁呢，时间上也等得起。
第四……第四，我们商量了一下，可以和你加签一条恋爱禁止条款。剩下六年合同期内都会专注走好音乐路，不会再出现像这次一样的危机了。”
曲韵诗说到第四条其实是很心酸的，但目前的形势太恶劣了。
金队长昨天晚上难得做了一期电台节目，结果被anti刷着网页整整骂了20分钟，听说最后闷头哭了好久。
队员们都很气愤，但也无可奈何。公司已经明显抛弃了她们，她们只能商量着如何自救。
乐辉听完赞许得看了曲韵诗一眼，继续引诱道：
“我昨晚重新考虑了一下，觉得单独签下你的合同还可以接受。你唱歌我赚钱，一九的分成，各取所需，非常合理。”
少女听到乐辉松口，瞬间觉得有戏，连忙再劝：“学长，虽然现在很多女团都不赚钱，但未来一定是大势。
你可以读一下《粉丝经济学》这。每个人对女生的喜好不同，比方说有些人喜欢可爱的，有些人喜欢清纯的，有些人喜欢性感的。而女团可以满足大多数受众的取向，到时九个人就可以产生九倍的影响力。”
乐辉再次感受到小学妹的不简单。
因为她嘴上很正经地分析着未来歌坛的趋势，但桌底下的脚趾却一直在摩挲着乐辉的小腿。
乐辉一把握住桌下那只骨感的脚踝，给了少女一个警告的眼神，随后说道：“签你们全团也不是不行。但你的合同年限得改一改。”
“嗯怎么改……”
曲韵诗现在非常后悔自己做出的挑逗行为。
脚踝似乎是她的敏感部位，被抓住脚踝的她就像是被咬住后脖颈的小猫。
少女怎么都没想到被心动的男生抓住脚踝会是这种感觉。
灼热的乱流自下而上开始充斥全身。
少女不仅一点点反抗的力气都没了，心脏还砰砰砰地乱跳，几乎要从喉咙中跳出来。
“改成无期限，直到你退出歌坛的那一天为止。”
乐辉见曲韵诗闭上了眼睛，很是奇怪。不过还是脱口说出了自己蓄谋已久的诉求。
“嗯……嗯，好。”
曲韵诗几乎是用鼻音说着这几个字，直到乐辉放开自己的脚踝才稍微清醒过来。
完了完了，全完了！
自己这是已经白给了吗？
怎么刚刚大脑转都不转就同意了，这可如何是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