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赵大人真的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么?”我好奇的问他。
“不过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幕僚。”他答道,很不屑的口气。
赵大人是么?稍微将这个人记上了心头,似乎是个不错的棋子呢。
街道上面喧闹一片,一队侍卫在驱赶百姓,街边顿时鸡飞狗跳,然而民众却是欢呼的,“来了,来了,狂魔被抓住,真是大快人心!”
“快看,那就是玉子令。”
一男子黑色衣物破烂,手脚被戴上了手链脚镣,蓬头散发,一路被官兵扣押着走了过来。我们坐的位子刚好观看了全景。
“王爷,那是?”
萧聆飞抬眼眺望,目光锁着那名男子,沉声解释道:“狂魔,近段时间出来的,杀人不眨眼,嗜血好战。单人徒手灭了礼部侍郎黄宏一门。”
我哑然,“一个人灭了一门?”
“另外还有北街的陈员外一门、南郊的呼啸山庄、武林人湔雪、督道仓吏宋鸿一门、水师提督王敬一门。”
我再次哑然:“凭白无故杀这么多人?”
他凝重:“玉子令嗜血,老弱病残皆不放过,近几个月以挑战武功修为高的人为乐。”
“那不是完全以杀戮为生了?”多悲哀呢,以杀戮为生,没有真正痛过的人如何体会得到这种悲哀?
萧聆飞冷哼一声,不在对此事多做言论。
黄宏原任礼部侍郎,被灭门后,朝廷加大力度终于捕获了狂魔玉子令,虽如此,空出来的席位,也不得不补,所以刚才那嚣张跋扈的粗嗓子口中的赵大人便是后补的人。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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