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樊漠野很有自信,看她那见到自己时满脸绯红的呆怔模样,她应该是被自己的男性魅力征服了。她这副模样还真是可爱,于是樊漠野出其不意的问了夏青草一句:“夏老师,刘校长没给你安排校舍吗?”
“啊?”青草一愣,随即会意道樊漠野指的是在厕所里的换衣服这件事,青草的脸再次涨得通红,心里不由得有些恼怒。明明是他走错了厕所,看了不该看的,可他却反过来还要戏弄自己。想到这些青草禁不住用那微带薄怒的眼光看了樊漠野一眼,然后平静的说:“安排了,不过距离这有点远。”
樊漠野直直的盯着眼前这个女人,爱极了她那清洌洌火亮亮的眸子,那犹如被激怒的小鹿一般的表情真想让他把她圈在怀里肆意怜惜一番。
可又见青草收起了所有表情,换上一副古板的样子,樊漠野心里不由得升腾起了不悦,于是他又出其不意的问了青草一个问题:“夏老师,经常打学生?”
听了这话,青草知道要切入正题了,她略微思考一下说:“以前没打过,以后也不会打,只有今天打令妹是个意外。”
“噢,那佟蜜做了什么过分的事让夏老师开了这个先例呢?”樊漠野继续问道。
青草不由的暗想,真是一个不好对付的男人,打死她她也不信这个精明的男子到现在还不知道佟蜜挨打的原因。刘雪晨和他的交情一看就不一般,难道他们之间没有通气?再说她更不信佟蜜这个刁蛮女没有向他告状。
青草很明白,樊漠野之所以让自己说原因,并不是要给自己机会,而是在试探自己的气量。
如果自己真的絮絮叨叨在这里解释,即使说的天花乱坠,也难免让人觉得有找借口之嫌。再说老师向家长告学生的状,和学生辩驳,那不是自降身价,和学生站在同一等级了吗?显得自己很狭隘吗?
于是青草聪明的避开了樊漠野的问题,而是说:“至于原因吗?樊先生可以问刘校长,也可以问佟蜜。我只想在这说一句,目前令妹的这种状况,夸奖、批评、恐吓以及奖赏都已无济于事了,她必须接受教训,接受惩罚。”
“是吗?那夏老师知不知道打学生是一个老师最无能的做法呢?”樊漠野听了青草的话,不由得思忖,这个女人蛮聪明的吗,自己倒要试试她到底有几分智慧。他略微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夏老师不觉得打学生是一种很残酷的做法吗?这样做会伤害学生的自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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