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隔壁!”还没有等歌行答话,承义就回了一句,“孙师傅,开车。”
绝尘而去……
歌行得到了家里所有佣人的看护,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哪个病重患者出院了,歌行倒觉得自己这脚受伤受的挺是时候的,都不用像死鱼一样在烈日下参加军训,想到这里,自己半躺在床上得意的笑了。
但这样惬意的日子没超过三天,一位不速之客,毅然打断了这段难有的平静。
歌行吊着腿,翻着杂志,随着音乐颠呀颠的好不快活。“皇上,尚书大人求见,您见还是不见啊?哎呀,皇上,求您了,您见一下呗……”
歌行翻了半天,终于翻出了手机,看见了一个陌生的号码,犹豫了下接了起来。
“喂,您好。”
“请问是苏歌行苏小姐吗?”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似曾相识的中年男子的声音。
“是……我……您,您哪位?”歌行不觉得自己在这个江宁有什么中年男子的朋友。
“是你就好,找到了,我是你母亲的师兄,唐泰宇,你还记得吧?我们见过面,在彼岸花的新品发布会上……”
歌行立刻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不顾脚痛,面带微笑的说道:“我记得您的,您好……”
“我听小森说和你在一个学校,改天我来看看你。”
“不不,唐叔叔,我应该是去拜访您才对,我还有事找您呢,这几天……”
“这几天我太忙了,今天去见见老朋友,改天你和小森一起回家吃饭……”
歌行颓败的坐在床上,承义路过房间看见她那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忍不住逗她道:“怎么,腿残疾了,脑子也残了?”
歌行像个幽灵一般的轻轻转过头来,望他,然后又幽幽的转回去,突然间怒瞪他道:“卑鄙!”
承义耸耸肩,他现在常常晚上会回来睡觉,每天去折磨讽刺下行动不利索的歌行,成了军训后最大的乐趣,况且她现在腿脚不利索,也不能对自己怎么样。看见歌行的样子,无能为力的耸耸肩。
“少爷,老爷让您下去见客。”邓管家对站在歌行门口的承义说道。
“我不去!”承义懒懒的说道。
“是老爷的一个老朋友了,特地回国了,您估计得见一下了。”
“谁呀?”
“一位唐先生。”
歌行的手在暗中抖了一抖,安慰自己:这货不是他,这货不是他……
“哦,我又不认识。”承义嘟囔了一句,却还是下楼去了。
歌行一看两人下去了,二话不说,用被子将自己的头裹上。心里暗暗说道:不会这么巧不会这么巧。
过不了多久,自己闷的优点透不过气,将被子猛地拉了下来,眼前却是承义直愣愣的盯着自己的眼睛,不由的吃了一惊,刚想尖叫,却被承义捂住了嘴巴。
“老实点,别叫……”承义说道。
难道他想,想非礼我……歌行想到李承义的下一句话应该是:你叫破喉咙也没有用的……下意识的将手往立在床边的伞靠近,承义一下子拉住她的手道:“你就给我装死,别想什么花招!”
歌行的左手上来就是一记挥拳,比起那个过肩摔,这个挥拳显然不够给力,承义往后闪了闪就避开了:“行了,残疾的蜗牛,下面来的是你未来的公公,我爷爷不知道,要我上来叫你下去,给人家看看他未来的孙媳妇……”
“啊?”歌行张大嘴巴,心想这下乱套了这下乱套了,“怎么办怎么办……”
“你就假装睡着了,装死就可以了。”承义拍拍她的头道,“我就跟爷爷说你睡着了,躲过这次再说。”
“嗯嗯!”歌行连忙点头,像一只无比温顺的小绵羊。
承义看她点头温顺的模样,一时间竟慌了神,回过神来,二人才发现承义还抓住歌行的手,连忙缩了回去。
承义假装看了看四周,故作轻松的说道:“我下去了……”
歌行看着承义的背景嗫嚅半天说道:“那个,承义,谢谢你,帮,帮我……”
“帮……你?”承义退出门来,扯了扯嘴角,“别天真了,我可不想给你我未婚妻的名分。”
“你这只死鱼,你以为我想啊!”一个枕头狠狠的砸在了承义刚刚关上的门上。<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