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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江陵纪事(5)(1 / 2)

 第五章江陵纪事(5)

“归公子,尝一下这‘鱼糕丸子如何?’”说话间,小二已上菜,先端上来的正是荆州名气仅次于“龙凤配”的“鱼糕丸子”。()

张贵也不客气,微笑的夹起一个鱼糕丸子,虽然在后世也曾经吃过不少,只是这个年代没有工业的污染,味道更佳,更加鲜美,忍不住赞叹:“吃鱼不见鱼,鱼含肉味,肉有鱼香,清香滑嫩,入口即熔,归某有幸吃到这举世闻名的鱼糕丸子,不虚此行也。”

看着张娘子和郭平目瞪口呆,张贵连连吆喝:“吃,赶紧吃,这‘鱼糕丸子’凉了就不好吃了。”

6常平眯着笑,也不吭声,直到一大盘子的鱼糕丸子吃完,6常平才笑道:“公子果然会吃,这‘鱼糕丸子’给你这么一说,老夫倒也忍不住口了。”

张贵尴尬笑了笑,道:“小子无礼,让老爷子见笑了。”

6常平捋了捋胡子,道:“公子不必如此见外,老夫见归公子说得头头是道,只是不知公子是否知道这‘鱼糕丸子’的来由。”

张贵放下筷子,故作神秘道:“这倒是一段故事。”

6常平笑眯眯看着张贵,手指轻轻敲了敲桌子,道:“现在时候还早,老夫就洗耳恭听了。”

张贵连声不敢,见6常平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沉思了片刻,道:“若说这‘鱼糕丸子’,据说起源于楚国。”

见6常平略微惊讶的表情,张贵心有了计较,缓缓说道:“当年在楚国都城有一家酒馆,专门做各种鱼菜佐酒。夏日的一天,店家买鱼多了一些,偏偏这天生意清淡,到晚上还剩不少鱼。”

“这店家也不是什么大铺子,平素也就靠着一分几钱银子谋生,眼看这鱼将要腐烂,店家觉得可惜,但一时却想不出办法。”张贵添油加醋,道:“不过嘛,这人倒是急生智,店家索性把鱼刺全部剔除将鱼肉剁碎成茸,掺进几个鸡蛋,加上一些豆粉,又倒点白酒除腥,然后做成糕点放在蒸笼里蒸熟。”

“第二天把鱼糕切成块装碗蒸热,浇上调料摆案出售,结果大受欢迎。后来鱼糕也越做越精美,店家用鱼和肥膘肉做糕,再用猪肉、山药等制成肉丸。肉丸垫底,鱼糕放在上面,最后以肚片、腰片烹炒盖帽,多菜共碗,恐怕这就是‘鱼糕丸子’的来历吧?”

郭平侧耳倾听,但眼睛却看着不远处的四个半百老头,却现这几个老头也竖起了耳朵,难道张贵所说的故事,连这几个老头也不知道?

却听到6常平感叹道:“这‘鱼糕丸子’,说起来历就连最著名的店家也不晓得,老夫也不过是信口开河,想不到公子熟读公子是在哪一本书看到的呢?”

“听导游胡吹的。”张贵愣了一下,尴尬笑了笑,道:“野史而已,何必当真。”

四人这才不说话,低头猛吃饭,张贵三人这些天早出晚归,肚子的油水少,现在碰到好肉好菜,还不猛吃猛喝?一大桌饭菜,倒是让张贵和郭平吃了一大半,这两人能打能吃,肚子里能撑船呢?

等三人吃饱喝足,6常平又让店小二泡上好茶,显然是打算不让张贵走人,张贵却突然站起来,狠狠的拍了拍大头,懊悔道:“哎呀,小子贪吃,几乎误了大事。”

张娘子和郭平大吃一惊,连6常平也忍不住惊讶问道:“公子此言何事?”

张贵恼道:“临出门前,家娘子再三吩咐,让小子今日一定要赶回家,若不然就家法伺候。”

“这当如何是好啊。”张贵遗憾道:“小子与6先生一见如故,恨不能秉烛夜谈,只是家无奈有恶妇,还请6先生原谅则个,日后小子自应登门请罪,还望6先生能原谅小子今日失礼之处。”

“这个。”6常平木鸡了,张贵的身份,他知道得一清二楚,他们计划这段不期而遇的机会数日,就是想找借口让张贵摊牌,而且为了堵住张贵,所有的借口都已为张贵想好,只是从没想到张贵竟然拿出家的恶妇?

张贵家有恶妇?有吗?没有吗?6常平百分百肯定是没有,可自己总不能把话摆出去说啊?

“如今荆湖丰收在望,稻谷黄鱼儿肥,不知归公子何时有闲?不若到郊外田庄,品尝这田野美景,岂不是人生一大乐事。”6常平摊牌,邀请道。

6常平的意思说得很明白,这郊外田庄,都是老子的产业,你小子要真答应了,就是冲我老头的家业来了,老头也不跟你客气了。

张贵眼珠转了一圈,道:“郊外田野,皆是有主之地,他日有闲,还是这酒馆好。”

张贵的意思也说得很明白,郊外田野就不要了,这江陵还有一家酒馆,让老子歇歇腿就够了。

张贵说完,拱手告辞。待得张贵远去,不一会儿,一个小二打扮的家人上前,道:“老爷,归公子已经付了酒钱,往城东去了。”

6常平皱了皱眉头,不远处的四个老头,连忙走过来,其一个微胖的老头拱手道:“这小子跟大哥说了半天的妄语,最后还不肯承认身份,却不知道这小子打得是什么算盘?”

“央宗。”6常平微笑,道:“这小子倒是诚实之辈。”

杨坚是杨简之孙,平生谨直,但脾气暴躁,忍不住道:“这小子不但不肯承认自己的身份,还尽是胡说八道,也说不到一个实处,大哥还说他诚实,央宗不服。”

“束河,你认为呢?”6常平知道杨坚的脾气,笑而不言,问袁翟。

袁翟却是袁燮的孙子,学足了他老爷谨慎微言的性格,笑道:“束河也看不透。”

见袁翟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表意见,6常平只好把目光转向舒伦,问道:“远志,你怎么看?”

舒伦是舒璘之孙,忠厚耿直,说话直接,道:“此人确是诚实之人。”

傅仪是傅子云之孙,6九渊当年四大学生的后人,就数他和学识最为渊博,连6常平也要敬佩他几分,傅仪沉思了片刻,道:“此子乃是志向远大之人。”

“巨鹿,说说看?”这几兄弟,6常平对傅仪最为敬佩,傅仪学识过人,杂学学得比自己还要多。

“不知道大哥有没有听到这小子刚开始时说的话?”傅仪犹疑了片刻,问道。

“若是在西门之处开一条带河,把西北郊天心堰的泉水引入城内,蜿蜒流到北门左侧的豆眼头,注入竹皮河,哦,也就是金虾河。这样一来,整个江陵就活起来了。”6常平记忆很好,一个字也没忘记。

“大哥好记忆。”傅仪轻轻拍了一个马屁,道:“此言,圣也。”

圣也。很好啊,没有人能比得上了。

“难道此人还懂风水?”6常平疑惑问道。

傅仪叹气,道:“不但懂,看来比老夫还高深得多。”

“老夫浸yin风水数十年,自问不在任何人之下,然而劳碌数十年,却解不开江陵这个困局,但是此人仅寥寥数语,便解开了这个百数年来也解不开的困局。”

“仅此,老夫不及也。”

6常平笑了笑,道:“此人不到而立之年,就算打娘胎开始读书,也不过是略懂皮毛,或许是胡乱解开而已,巨鹿不必为此灰心。”

“那倒不会。”傅仪笑了笑,道:“解开了这个数十年的心结,老夫高兴还来不及呢?老夫又怎么会灰心呢?”

“不过此人倒是好大的口气,据他自己所说,江陵不过是他过度之处,就连城内城外的一切,他都没有改变的想法?莫非真如他自己所说:承诺不先使用武力。”

6常平捋了捋胡子,笑道:“这样说来,老夫倒越来越喜欢这小子了,对了,朱将军最近怎样?”

“算了立了功了。”傅仪点头道:“听说皇上要把他调走,不过调令却不知什么时候下来。”

朱汜孙在6常平等人的怂恿之下出兵阳逻城堡,伤亡虽大,但糊里糊涂之际却硬是挡住了元兵的进攻,算了立了大功。

“走了也好,这老小子胃口太大了点?”6常平皱了皱眉头,显然是不喜欢朱汜孙这人。

舒伦皱了皱眉头,谨慎道:“会不会是前驱狼,后迎虎?”

“远志为什么这样说?”6常平疑惑的看了舒伦一眼。

舒伦迟疑了片刻,道:“均州、房州人口不过十万,却是养兵万人,是否有点穷兵黩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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