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错了事,就要勇于承担责任。
因此东马并没有过多犹豫,而是立马大步上前,询问对方的情况如何。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请问你没事吧?要不要去诊所看看?”
他是万万没想到,会有人突然从巷口出来啊。
不过,如果这个人是益达分达的话,那东马倒也能理解。
毕竟……
张益达能从厕所出来,那分达从巷口出来,也是合情合理的对吧?
“没事……”
那人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庆幸并没有被砸出什么大包来。
等等!
话说,这人声音怎么听起来,那么耳熟呢?
二人不约而同地愣了一下。
随即看向对方。
“东马?!”
“安室兄?!”
嘿,您猜怎么遭?
可不就是巧了么!
“安室兄……什么时候巷子里也开便利店了吗?”
一见着是熟人。
外加上对方也表示自己没事的前提下,东马便开始同对方寒暄了起来。
“不是,只是……”
安室透顿了一下。
总不好说,自己刚才是那里,与风见暗地约见吧?
“刚才在便利店买完东西,找零的硬币不小心滚进去了,我就去找到了它。”他扬起了笑容,很快便想到了一个合适的理由来。
的确,这很合理。
在科技迅速发展的今天,仍能有人保持初心,坚持使用纸币,而非电子支付,是一件实属不易的事。
虽然东马对此并不相信。
但还是选择点了下头,并没有在这件事上过多较真。
“话说,倒是你……是遇见什么烦心事了吗?”
安室透一边说着,一边捡起了地上的易拉罐,准备扔到附近的回收箱内。
只不过是出于礼貌的随口一问,没想到东马却很耿直地回答道:
“哦,遇见走狗了。”
“……”
即将把易拉罐投入回收箱的手一顿。
这语气,怎么感觉像是琴酒?
毕竟琴酒的性子,就是喜欢用平静的语气,说出各式各样的话来。
用的最多的词汇,就是诸如“走狗”、“叛徒”、“老鼠”之类的。
谨言慎行的安室透,装作了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将易拉罐投进回收箱后,方才问道:“什么走狗?”
“大概,就是一个人,连自己的国家都无法去爱了吧。明明有着那个国家的国籍,所说出的,却是对于另一个国家的向往,然后不断地贬低自己的国家。”
“这样啊……”
安室透只是淡淡的回应着。
没有表现出太过强烈的感情。
并非是他对于东马的话不认同,或是无感。
只是自己现在的身份,无法……或者说是不能,去表露出太过强烈的情感。
想要成为刑警的人,或许是出于正义感。
而成为公安的人,往往所出于的,是比一般人更为强烈的正义感。
虽然的确不受大众喜爱,就如自卫队一样。
…
自行车轮胎叼着雪,像老鼠叫一样“嘎吱嘎吱”的。
人重重的脚步踩在薄雪上,发出干裂的声音。
行人渐渐多了起来。
似乎要将路上的雪,全都用鞋底带走一般。
这时。
绿灯亮起。
一名头戴黑色针织帽的男人,穿过人潮,来到了有帝都银行所在的那条街。
这名男子,不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