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乐凡,两年前,他就有印象,那时候的他,对乐凡是佩服,甚至对乐凡因为身体原因没有进入中组部而感到惋惜。
但是,最近的事情,让他再一次关注了乐凡,他大哥高林的事情,尤其是白婉茹和乐凡的关系,让他对乐凡有了仇恨。
尤其是今天一进门的时候,看到了乐凡,很快就明白,今晚的事情不会那么顺利,乐凡会给他带来小麻烦。
再想想乐凡与白婉茹的关系,在感情问题上,他插手了白婉茹和他大哥高林的关系,甚至认为高林和白婉茹之间的关系不好,主要原因就是乐凡。
当然,真实的情况却是高林在乐凡与白婉茹之间强插一杠,让他们这一对鸳鸯,只能泪眼汪汪。
不过,高升不会那么想,也不愿去了解真实的情况。而今晚,他又看到乐凡插手他与文馨睿之间的感情,更是火冒三丈。
虽然心中怒焰熊熊,可是表面上却是极为的儒雅,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他作为一个胜利者,应该做的事情就是心胸广阔,毕竟,他胜了!
可是,这并不符合高升的性格,在他的心中,“落井下石”是不变的法则。
而且,他心中有怨气,还想着为他大哥出一口气,更想着彻底把乐凡打倒在地,狠狠地在乐凡脸上踩上一踩,让文馨睿彻底的投入他的怀抱,只有这样,他才能解气。
要知道,他的最大缺点之一就是顺着杆子往上爬,越受到表扬,他就表现的越兴奋,甚至会得意忘形。
现在,他确实有些得意忘形了,也有资本得意忘形了。
“你叫乐凡,听说你是一个极为聪明的人,相信你对‘人生如棋’会有更深刻的体会吧。”高升以一种上位者的口气说道。
自从古泉村事件出现之后,他对乐凡有所了解,绝对相信,以乐凡的人生经历,绝对不可能说出什么深刻的道理,而且乐凡并没有官场经历,根本不可能运用官场的规则去诠释。
他觉得,这一次,他绝对吃定了乐凡,而且让乐凡在文馨睿,甚至在文老太爷心中彻底的失去位置,他才高兴。
乐凡听到高升的口气,心中暗想:“看来这小子开始翘尾巴了,翘的好,就怕你不翘,只要你翘,我就能收拾你。不要以为你说了一些道道,就可以自认天下无敌了。实际上,你说的那些我是不懂,但是,我懂的是,你的那些理论仅仅是战术上的理论,而真正起决定作用的却是战略。战略方向搞错了,战术再好,也只能是南辕北辙。”
“升儿,平常怎么教你的,待人要礼貌,毕竟他是你文爷爷的干孙子,以后我们和文家成为一家人之后,你们也是兄弟,要学会善待自己的兄弟。”马老夫人把“干孙子”这个词拉的特别长。
马老夫人不愧是一号夫人,立马为自己的孙子补台,她知道他的孙子有些得意洋洋了。
而且用“干孙子”这个词口在乐凡的帽子上,也就断绝了乐凡与文馨睿之间的可能。
更重要的是,那一番话,虽然极度的虚情假意,但是,听起来,却合情合理,甚至,表演的极度到位,知道话该怎么说,事该怎么做。
有了她的这句话,就算高升说出一些不恰当的话,也能够遮拦。
“呵呵,说的对,说的对呀,升儿说的对,刚才这个问题本来是问乐乐的,没想到升儿来得巧,竟然让升儿先回答了。乐乐,你也说两句。”文老太爷说道。
“爷爷,马奶奶,刚才听了高升兄弟的话,那是倍感启发,说句实话,我自己都禁不住的叫好,说的太精彩了,不仅仅说出了象棋的真谛,而且让我获益匪浅。高升兄弟是大家族的人,而我仅仅是一个小卒,真的没法和他相比。我斗胆猜测,高升兄弟不仅仅能够很好地说出象棋的道理,也能够说出围棋的道道,我可知道,馨睿妹妹在围棋上,那可是有着独到的见解。”乐凡点到为止,他现在还不想说,时机还不成熟。
更确切的说,高升爬的还不够高,就算摔下来,也摔的不会太疼,他需要高升再爬的高一些。
只有这样,摔下来,不死也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