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庆东也笑着说道:“老李,刚才那套房子我可要定了啊,待会儿就办理手续。和姜书记当邻居准没错。”
……
在女人娇柔而又富有弹性的身体上泄之后,乐安民躺在床上点着一只事后烟,袅袅青烟从面前升起,目光显得有点呆滞。
“怎么,有心事?”女人温柔地替乐安民做好清洁工作后,又小鸟依人般倚靠在他肩头,善解人意地问道。
她叫孟依,今年三十了。和乐安民比起来还算年轻,可和那些嫩的冒水的小女孩相比却没有任何优势。可跟了乐安民七八年,还能让乐安民疼爱不已,来湖岭都冒着风险将她带来,就有她的独到之处了。
孟依一直都很安份守己,从来不给乐安民施压任何压力,也从来不提任何非分的要求,反倒是在乐安民心情不好的时候嘘寒问暖、出谋划策的,帮着他排忧解难。因此,乐安民不仅是习惯了依赖她的温柔,更是渐渐离不开她了。
“嗯,这个新来的姜云辉不知怎么搞的,总让我有些心神不宁的。”乐安民皱了皱眉头说道。
他也习惯了碰到不顺心的时候向孟依倾诉。每当这个时候,孟依就是一个最好的倾听者,永远不会厌烦你和她说些什么,更不会大嘴巴说出去,搞得沸沸扬扬的。许多时候,她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却能挠到你心中最痒痒的地方,让你浑然觉得碰到了知音,整个心情都愉悦了不少。
“就是那个新来的政法委书记?”孟依轻笑着说道:“他再厉害不也是你的手下,你有什么好怕的?”
“不是怕,而是觉得他来者不善。”乐安民吐了一口烟圈,心事重重地说道:“听说他背景很强大,很可能是京城下来镀金的公子哥。”手下有这么一个惹不起碰不得的人物,谁拿着都头疼。
“既然是来镀金的,你又有什么好怕的?”孟依笑着说道:“要我看啊,反倒是好事。”
乐安民听了心中不由一动,不由就问道:“这怎么说?”别看孟依没读几年书,可人情世故却不比别人少,往往几句话却能令人醍醐灌顶、豁然开朗。这也是他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总爱来这里的原因之一。
“这就好比一把利剑,你硬要将他压下去,只会把自己的手割得血肉模糊、伤痕累累的。可如果你手持剑柄,他又可以助你披荆斩棘。”孟依靠在乐安民肩膀上,如瀑的长发飘逸而下,笑着说道:“斗争不见得要你死我活的。能让其为你所用岂不更好?说到底,你们之间并没有什么根本的利益冲突,更没有什么化解不开的深仇大恨。”
乐安民不由就笑了,搂紧了孟依打趣道:“你啊,还好没去走仕途,否则哪里还有我们混的地方?”
一直以来,他一门心思想的都是如何打击姜云辉的威望,让他对自己不构成威胁。而孟依的这番话却好像在他眼前开启了另一扇门。
严格算起来,自己和姜云辉都是外来户,在许多问题上的利益诉求都是一致的。他们之间最大的症结,不外乎是姜云辉的到来打乱了自己的计划,窃取了自己的劳动成果。但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不可缓解的利益冲突,完全没有必要搞得犹如杀父仇人一般剑拔弩张。
相反,两个人联起手来,更是能大杀四方,实现双赢。
孟依扑哧就笑了,娇媚道:“你才知道啊?那是我没有这个机会,真要有这个机会,铁定不会比你们男人混得差。”香热的气息扑到乐安民耳朵里,柔软的腰和颤动的胸,姿势惊人的魅惑。
乐安民小腹就有股热流上升,他再也忍耐不住,猛地扑了上去。
孟依大眼睛仿佛沁出水来,淡紫嘴唇轻轻喘息,声音媚到了骨子里:“轻点……你今天怎么这么厉害……”那可怜而又娇媚的模样却是会令男人疯狂到极致。
乐安民不知疲惫的冲刺着,就像是骑着野马驰骋在草原上的英雄一般,心里充满了无比的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