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芳瑶见他如此,一时竟忘了发火,眼珠儿一转,嘻嘻一笑,返身进了唐老鸦的厅房,拔出新打的青钢剑在手,“咔嚓”一声便把那张仿前朝的黄杨木六合桌劈去了个角!
唐老鸦立时瞪大了双眼,心疼得跳脚大叫:“喂喂,小娘皮,你这是干什么呀!”
徐芳瑶一手叉腰,一手把剑插在黄杨木椅上,扬眉道:“臭老头,你躲在远处放暗青子算什么本事,有种的选样兵器和我师姐真刀真枪地打一场!”
唐老鸦皱眉道:“暗器毒药乃我唐门子弟的看家本事、吃饭家伙,你这小娘皮莫非是第一天才知道?”
徐芳瑶啐了一口,撇嘴道:“这我不管,你要么和我师姐真刀明枪好好打一场……要么,就答应我师姐的要求,带她去见韶风。否则,我便将你这屋子的东西统统砸个稀烂!”
唐老鸦大怒,眯起眼睛瞄准,准备发镖打她。却听她道:“你若敢对我使暗青子,那咱也没什么好谈的了,我立马就砸!”
说着,就顺手把旁边立柜中陈列的仿唐仕女彩陶拨到地上砸了个粉碎。
“哎哟哎哟,你别砸,你别砸,小祖宗喂,有什么事儿,好商量,好商量……”唐老鸦心头滴血,哭笑不是,一叠声劝道。
本来以他暗器出手之快之妙,徐芳瑶年轻识浅未必能接得住,然而他宝贝厅堂里那些物事,如心头肉一般,舍不得有丝毫损坏,是以受人要挟,投鼠忌器,竟不知该如何是好。清池、胡寻弈见徐芳瑶整蛊搞怪,唐老鸦手足无措,但觉好笑,也不插手,无意间相视对望时,清池脸上顿露几分尴尬,片刻眼神飘走;胡寻弈早已恢复如常,微微一笑,似乎并不在意。
那一厢,唐老鸦插科打诨、满嘴放炮,意欲稳住她、拖延她、绕晕她,然后趁机出手:“我说小祖宗喂,就是有天大的事情,咱也可以商量,是吧?你别干站在那里啊,过来,过来呀,闹腾了一上午也该饿了吧?走,师伯带你们去吃最正宗的渝州麻辣烫、酸辣粉、张飞牛杂面,嘶啦嘶啦,那滋味儿,又麻又辣又鲜又香,光是想着也能流口水。什么白渡鱼、冬菜鸡、万州烤鱼、三国煮……啧啧,太好吃了,还等什么,咱快走吧……”
唐老鸦口说手比,色舞眉飞。徐芳瑶听得唇齿生津,竟确实感觉腹中空空,饿得慌,嗫嚅道:“那个……我清池师姐是出家人,饮食清淡,吃不了那些重口味儿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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