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芳瑶冷笑道:“胡寻弈,我来问你,你究竟有多少个女人?”
胡寻弈心中暗数:“一、二……八、九、十……咦,是十二个,还是十三个呢?”
嘴上却道:“瑶瑶,你何出此言啊?”
徐芳瑶瞪着他道:“据我所知,百里清韵和王梦娇都与你暧昧不清,是也不是?”
胡寻弈心中感叹:“你知道的太少了。”
脸上却装出无辜到了极点的样子:“怎么会呢?我与她们二人情同兄妹,如何能说成是暧昧?”
徐芳瑶摇头道:“只怕她们问起我与你的关系时,你也是这般说话。人人皆言古月公子风流倜傥,见一个爱一个,可谓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衣。我本不信,可你不单与百里清韵、王梦娇夹缠不清,暧昧不明,如今才刚加入点苍派月余,便不知又在为哪个女子四处奔波求医问药操心劳神。好,这些都罢了,你爱怎地,我管不着,但……但今日你一见我清池师姐,立即眉花眼笑神魂颠倒,莫非……莫非你连她的主意也想打?清池师姐她,她可是出家人啊!”
徐芳瑶越说越激动,霍然站起身子,微仰着俏脸与胡寻弈相互对视。
胡寻弈收起了笑容,直视着她的双眼,正色说道:“瑶瑶,你在说些什么?正是因为清池是你的同门师姐,我敬她重她,才这么热情地表现。若是换做别人的师姐,我又何必如此?”
徐芳瑶看着他,他的双眼很特别,眼仁并非纯黑,而是有些墨绿,如同春天绿柳倒映的湖波,肤色白皙,像女孩子,所以故意在下颚留了一小撮山羊胡,不伦不类,倒也有些可爱。他此刻表情严肃,甚至有些凝重,显然还是很在意她说的那些话。徐芳瑶开始有点后悔是不是把话说得重了,或许只是因为自己太过敏感。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低下头,幽幽道:“好吧。你与那些女孩子怎么样我不管,我只问你……在你的心里,我到底……什么位置?”
胡寻弈心中暗自点头微笑:“说来说去,这一句才是重点。除非你亲自承认,否则女孩子一定不愿相信那些暧昧关系。她想要的只是你给他一个其实事情不是这样的解释。”
双手轻轻扶住她的香肩,一本正经,用很认真的语气说道:“瑶瑶,你误会了,我与她们并没有什么,我知道即使解释再多你也不会相信。你只要知道我的心里只有你就够了,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徐芳瑶抬头看他,双眼中已有莹莹泪光,如同沧海明珠。
胡寻弈见她楚楚可怜,不由心中一悸,暗叹一声,手掌轻轻抚上她白璧般的面颊,替她抹去眼角泪花。两人贴身贴面,相视而立,呼吸可闻,体温可感,眼眸之中情思流转。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胡寻弈缓缓低下头,徐芳瑶轻轻闭上眼,四唇相接,情浓如火。徐芳瑶身如弱柳,颤颤巍巍依进胡寻弈怀里。房中空气仿似变得绯红,便如男子女子之间的热情。
二人激吻良久,徐芳瑶身上的粉桃色窄袖交领襦裙早已脱落,露出她白皙圆润的香肩与藕臂,还有鲜艳的红绡金边小衣。这小衣,又称亵衣,汉朝时叫做“抱腹”、“心衣”,魏晋称为“两当”,唐代称为“诃子”,宋代称为“抹胸”,元代称为“合欢襟”,到了当朝则叫做“主腰”或者“腰子”。形质轻薄,做工精巧,性感诱人,两根细带一系脖颈一系腰身,粉颈以下、胸乳以上大片雪腻肌肤暴露在外。胡寻弈手掌目光轻抚而过,惹起一层可爱的鸡皮疙瘩。
徐芳瑶缓缓睁开双眸,便似这渝州山城,遮上了雨雾,变得迷离朦胧。她俏脸绯红,贝齿轻咬下唇,语声细如蚊吟:“寻弈……我是你的,你想怎样……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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