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天到夜晚,韶风和池雪羚总共做了六次。韶风心里感慨:“这催春咒果真比我见过的任何一种春药都厉害强劲得多……”
两人躺在庙中的干草堆上,池雪羚浓发随意披散铺开,头枕着韶风坚实的胸口,从屋顶的破洞仰望夜空中的云和月,怔怔地有些发呆。夜风微凉,像情人的手轻轻抚弄。两人只将衣裳当被任意覆盖,里面根本是全裸的。地上隐约有星星点点的落红。
“你……你没事吧?”韶风轻拍着池雪羚的肩。
“没……没事啊……”池雪羚转过头看他,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
“哦……我只怕你还不够……”
池雪羚“嘤咛”一声,埋首在韶风怀里,用小拳头捶他,娇嗔道:“你这……你这死人,真真坏透了!”
过了半晌,幽幽道:“我……我虽然想……可是下面有些疼呢……”
韶风将她的小脑袋抬起,看着她的眼睛似笑非笑,好像在嘲讽她竟说出这样不矜持的话来。
池雪羚抿着红唇,眼波流动,脉脉含情。
“风哥……”
“嗯?”
“这……这是我的第一次,你……你以后会待我好么?”
韶风眼珠转转,想了想,道:“会啊。”
池雪羚盯着他看,双眼一眨不眨,直看得他有些发毛,皱眉道:“你怎么这样看我?”
良久,池雪羚才有些幽怨地道:“你说得那么勉强,是……嫌弃我么……”
韶风道:“不……我没有……”
池雪羚站起身来:“我知道,你是天龙寺的,我是峨眉派的,戒律严明,你我二人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韶风怔了怔:“你……”
池雪羚苦笑了一下,道:“我也知道,你我如此并非你所愿,你只是为了救我,于我半分情谊也没有……你武功高强才略非凡,日后前途必定无可限量,自不会为我这样一个小女子放弃大好前程……”
韶风也站了起来,扶住池雪羚的双肩:“你怎么会这样想?我什么也没说啊。”
池雪羚退后两步,离开他双手,已经带了些哭腔:“你……你虽然什么也没说……我却知道你是这样想的……”
韶风上前一步,搂住她,柔声道:“雪羚,别这样,你听我说,听我说啊。我明白你在担心什么,我会待你好的,会一直待你好的。你放心,我们这便启程上峨眉,我要向你师傅真空大师提亲,你说好么,雪羚?”
“你说真的?”池雪羚仰头看着他,眼中已有泪流出。
“傻瓜,自然是真的。”韶风抬手拭去她的泪水。
“可我师傅她……不太通情达理,古板的很,只怕……”池雪羚靠着韶风的颈窝,喃喃说。
“没事,我们寺的住持释然好像和你师傅有一腿……”
“不会吧?我师傅那样的人……”池雪羚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