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义喝了一大口酒,推起正陶醉在他怀里的扈三娘,艳的红唇,亲了过去……撬开美人的红唇,渡了一股浓香甘冽的醇酒到美人的口中。扈三娘调皮地又将那股醇酒渡了回来,这股酒在两人的口中来回渡了好一阵子才落在扈三娘的胃里。
扈三娘已经爱上了和卢俊义浅吻和深吻的感觉,卢俊义一边亲吻,一边臭屁地想到,我的每一个老婆都喜欢跟我亲吻,每天早上不把嘴巴亲得脱层皮是走不脱的。
男人在亲吻的时候很容易走神,尤其是卢俊义这种亲得嘴巴麻的人物。卢俊义一边亲吻着扈三娘的娇嫩的樱唇和她那香滑的小舌头在你来我往,一边趁着月光细细地打量这个即将被自己收入后宫的美人。让他惊叹的是,久经沙场历尽风吹日晒的扈三娘,她的肌肤还是那么细滑白晢,简直吹弹可破,两道弯弯的柳眉虽然比一般女子稍微浓黑了一些,却更显出她的英姿飒爽,扈三娘似是感到卢俊义正在细细地观看她,那白皙的脸蛋渐渐地羞红了。
卢俊义轻轻将自己的嘴唇离开,将扈三娘扶了起来,再细细地打量着美人。扈三娘有些害羞地娇笑着,两颊显出浅浅的酒窝,她那双晶莹明亮的大眼晴笑起来弯弯的,好可爱。
卢俊义轻声细语地说出了一个秘密:“在遇到你之前,我就梦到了你,梦到你”然后卢俊义将水浒传里生在扈三娘身上的悲剧讲了一遍,又讲了自己为了阻止这个悲剧生而做出的努力,杀了矮脚虎王英,驱除了黑孝义宋江和狗头军师吴用,然后又说了一句谎话,但用在这里恰如其分,非常有善意的谎言:“你可知道,我不单单为了大宋百姓,为了汉人江山,我也是为了你才上梁山的。”
扈三娘一边听卢俊义的叙述,一边低头细思着,脸色渐渐有些白:“多亏你那时做了这个梦,上了梁山,要是让那宋江上了梁山,让我嫁给那个王英,我生不如死。”
扈三娘听了卢俊义最后那句话,感动的热泪盈眶,哭得梨花带雨,扑在卢俊义怀里:“官人,我没选错人,你就是我今生今世来生来世的至爱,你是我的官人,你是我的神。”
卢俊义大笑道:“哈哈,宋江已经被我赶到北地当野人去了,王英和他兄弟也早被我杀死了,你的噩梦我的噩梦都消除了,明天我就前去你家提亲,然后你就会是我的妻,然后我就是你的丈夫,是你的神,你的主宰,你的天。我们干杯!”
扈三娘也笑道:“你真的会去我家提亲?我听说那次我大哥喝酒后骂了你,你说要来,结果又没有来,你不会明天又变卦了?”卢俊义亲昵地捏着扈三娘的小脸道:“小宝贝,小三娘,那时是该死的高俅要打过来了,没有时间所以暂时耽搁了,最近那厮龟缩在济州城里造船,一时半时不会打过来,我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到你家提亲。”
扈三娘听了这话,一颗悬了好久的心才慢慢放了下来。心里轻松的扈三娘也开始畅快跟卢俊义挣起酒来,一会儿功夫一壶酒就没有了,扈三娘又从背囊里拿出一壶,一边拿一边笑着说:“早就料到一壶酒还不够你这个大酒神喝,就干脆多带了一壶。”
卢俊义觉得这黄酒地味道迥然不同于他喝过地绍兴花雕。便问道:“这是什么酒?”扈三娘笑道:“这叫即墨老酒。是登州即墨那里出地老酒。是我老父亲地一个朋友从登州带来地。他珍藏了好久都没有舍得喝。便宜你了。”
卢俊义一边喝着老酒。一边吃着扈三娘带来地小菜。不住地称赞道:“这下酒菜做地好。精美可口。色香味俱全。最好地是下酒爽利。你们家有这么好地厨娘啊。等你以后出嫁时把她也带到咱们家给咱们做小菜。”扈三娘哈哈大笑道:“这话我爱听。不过等我出嫁了。不用带我家地厨娘。也能让你吃到这美味地下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