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俊义走到梁山第一关的关楼上,细细看了看靠近轰击的凌振船队,又看了看凌振火炮的威力,颇为失望,雷声大雨点小就是形容凌振火炮的威力,看来凌振现在还没有将火炮铸造好。看了看其他将领都面色白,卢俊义喝道:“这种火炮有甚可怕,你看它现在可有炸毁什么物事?”
许贯忠等人拿起望远镜(自梁山开始制造玻璃制品,这望远镜是重点监制的军用物资,每个团级将领人手一个,而且还不是单筒的,是双筒的,没有塑料外壳,就用木头做外壳),都细细地看了看,现凌振火炮落点处,除了梁山的几个废弃不用的旧船,其他都无损伤,那火炮打在水泥粉刷的寨墙上只打出一片火药烧痕,并没有打出一个洞什么的,更不用提到什么山崩地裂,确实不可怕。
卢俊义笑道:“凌振和他的同仁们都是优秀的火炮专家,奈何没有高人指点,才使得这火炮这么没有威力,如果有了高人指点,这火炮必定横空出世,将其他武器都越了。”
一旁的扈三娘听的入神,笑问道:“高人?哪里有高人?”
岳飞哈哈笑道:“三姐,主公言下之意指的是他自己。”
卢俊义瞥了岳飞一眼,这小孩太过聪明早慧,须要打压磨练一番,不然很容易变成方仲永,又看了看最近一段时间心情一直不好的扈三娘,也不清楚为什么她心情会突然变差,原来不是好好的嘛。
卢俊义吩咐下去:“我刚才细细看了。凌振地船上防卫不是很多,大概每条船上只有二百名禁军士兵,张顺、阮小五,你们带领二千水鬼兵潜行摸上他们的船上,将他们的船控制住,注意不要伤害那些炮手工匠。”张顺的水兵师中有两个团的水鬼兵。
张顺的水鬼兵穿上水靠,拿上分水峨嵋刺,不。他们要在船上作战,当然用的是朴刀,都背在身上,从金沙滩的一侧密林下水。在芦苇丛、荷叶、水草地掩护下,潜行许久,摸到
凌振船队下面。凌振等一批火炮手们以为自己火炮有功威慑住了梁山,得意忘形,浑然忘了这是梁山水泊。是水贼的天下。
张顺等人一声唿哨翻上了官军的大船,开始砍杀那些禁军士兵,一炷香功夫,战斗结束,水鬼损失一百多人,歼灭官兵四百多人,俘虏了五百多官兵和所有工匠。包括凌振。
张顺等人命船上水手将大船靠上金沙滩,然后将所有的禁军士兵和工匠赶下船。那些士兵暂时押往后方不提。卢俊义竟奔凌振而来,上前解了他地绑缚。引着凌振上了聚义厅,分宾主坐下。卢俊义问道:“不知令尊身体现在如何?”凌振谢道:“多谢将军早先恩赐的一千贯。有了这笔钱,那些庸医才肯替我老父亲看病。奈何京师里尽是沽名钓誉本事稀松的所谓名医,虽维持了我老父亲性命,但根治不了。”
卢俊义大笑道:“凌振兄弟。你且放宽心。建康府地神医安道全你可知晓。他定能治愈伯父地顽疾。”凌振苦笑道:“我也素知安神医大名。奈何一直都寻不到他地踪影。”
卢俊义又笑道:“安道全正在我山中。任军医司总军医。你父亲也是我地长辈。我已经派人前去请他老人家上山。即日便到。到时我便让安神医给老人诊病。除了令尊外。令堂和你妻儿都已经在路上了。多则三天。少则两日。你就能见到他们了。”
凌振听罢大喜。忙起身施了大礼:“此大恩大德无以为报。振愿效忠将军。肝脑涂地。在所不辞。”卢俊义忙将凌振搀扶起来:“若得凌兄。吾梁山义军如虎添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