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住。我这就去。我这就去还不行吗……”
修竹哭丧着一张脸,这男人太恐怖了,那些赶都赶不走的女人也恐怖。
“脸蛋超好的呢……就是不知道呆在我娘子身边这么久了,娘子有没有动心……”
墨然的温柔低语对修竹来说却是魔音。他飞快的拿过画作就往冷月所在的隔壁房间逃去。
墨然莞尔,拿过一张白纸,挥笔而就的是那整个纳言的策略,方案。冷月想出来的是点子,而墨然则是让它从各个方面,不管是宣传、实施还是力度等都让它无可挑剔。
……
“修竹,你站着不动盯着我看又不说话干嘛呢?”冷月看着最忌海难极多的奏折,心烦得很。
“公主,你小声点行不……”修竹急忙抽搐背后的手小心翼翼的请求着。他哪有一直盯着公主看啊,就算真的有吧,那也是不小心的。更也不能让蛇王听到了。
“咦,你手上的是什么?”冷月蹙眉到。
修竹看着自己手上的画作在冷月面前大张旗鼓的晃时,悲剧了。
“|这是……”这不是必须送来的吗,修竹淡定了,反正两人必须得罪一个人的话,他还是跳好说话的得罪好了。
咽了咽口水的修竹:“这是驸马让修竹给你送来了。”修竹将画作放到冷月的书案上后便马不停蹄的跑了。
冷月眨了眨眼睛,这家伙干嘛呢,有没有鬼在后头追他。不过鬼对上了修竹,那也不够看啊!
低眸。冷月做贼心虚般的双手遮住了画作,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确实没人。
她一张娇颜如浸了胭脂,鲜艳欲滴。手缓缓移开。
画纸上是一身淡紫的纱衣,半挽的发随风扬起。在明媚的阳光下,低羞浅笑。旁边题着的是: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徐再思《折桂令》)
冷月如那才初恋的女孩被情人在耳畔低喃清华时的局促、不安和羞怯。
“笨蛋,不过一道墙……”冷月指尖触到了一片凉意,脸瞬间煞白如纸。她怎么忘了,她已经打了络子将小石块做成了手链戴在手腕上了。而且这几天也习惯了是不是的把玩它。
触手的冰凉一直凉到了冷月心底。冷月像是碰到了烫手山芋一样,将画作收到了抽屉的最底层。
书案上的奏折却再也不能静下心来看进去。
隔壁的墨然将思路完成好之后折了笔杆。唇瓣浅笑:“月儿,为夫会一点点的教会你为需要做的是什么。包括想念我。”
“既然回来了,就进来吧!”墨然掌心在断掉的笔杆上一移,它们消失在了桌面上。
修竹笑意盈盈的跨进了门,转过了屏风:“画我已经送到公主手中了。”
“我已经知道了。”
修竹一愣。
“给,吩咐下面的人,按照上边的流程将工作任务一一落实了。”
修竹接过墨然递过来的策划案:“好。”看完后的他,开始从心底认可这从半路冒出来的驸马。看来能和青龙相抗衡,墨然拥有的不单单是公主的青睐而已,还有他本身的实力。
“让白虎和朱雀他们也跟进吧。毕竟只有月儿一人,她会忙坏的。”墨然想,既然自己已经摄政了,那么给冷月多拉几个帮手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