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大少看着眼前杀气腾腾的便宜老爹,心里一万个胆寒呀,面对持枪毒贩都不曾色变的他,却被程大老爷那一股子凌厉杀气逼的双脚发软……
“这个那个!!”程大少这人受不的惊吓,目光一触碰到那雕花大斧和裂开的后石板,说话都带着些结巴了。
“这个?那个?老子看你是活腻了,今天我要剁了你个小畜生!”程大老爷见程少结结巴巴,一脸惧色,心中怒气又涨了三分,举起寒光闪闪的雕花大斧,作势欲劈。
“wo靠!这老头不会真要砍死自己儿子吧!”程大少惊惧下大喝一声道。“慢着,我有话说!”
嗡!!
一旁观望的琴竹小丫头紧紧拽着裙边,眼见大斧距离程大少脑门不足一寸距离,小心肝差点蹦了出来,一双秀美的眸子紧紧闭着。
“有话快说,说完老子送你归西!”
程咬金迅速的朝周围扫了两眼,没有发现裴大夫人的身影,心中小小得意了一下。“小兔崽子,不给你点颜色瞧瞧,莫以为老夫真不敢剁了你!”
心中得意下,程咬金一脸凶肉松弛,今日杀上门来旁边少了个母老虎,真是大快人心,板着臭脸,咬牙切齿道。
“父亲真是冤枉孩儿了,孩儿新官上任,不敢怠慢,生怕给父亲落了面子,在房中苦思对策,力争一举破案,给父亲争些脸面回来!也好封住那些流言蜚语,处默当真冤枉!”
程大少干脆豁出去了,挪开两步不让自己脑门正对几十斤的雕花大斧,面色惭愧委屈道。
“屁话!”程咬金还能不知道自己儿子有几斤几两?酸书生一个,文不成武不就,整个一大庸人,还能破得了案子?
心中虽然大不相信,但抱着听一听也无妨的想法瞪了一头冷汗的程大少一眼,虎声道。“说!说服了老子,今日这事就算过了,说不出个屁来,领二十大板,给我跪上个两天在说!”
程咬金这话半真半假,二十大板子估计都难以打完,别说跪上两天了,要真这样,爬回房后他也要跟着一起跪搓衣板。
见程咬金收回了雕花大斧,程大少和一旁的琴竹同时松了一口气,小妮子心中不免又开始紧张,昨夜程大少和房府老二,房遗爱把酒良宵,喝的烂醉回来。
两人都是京城中出了名的怪胎,程家老大喜文不喜武,房家老儿喜武不喜文,两个完全不搭边的人到是好哥们,性子差不多,都是十足的庸人,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两人臭味相投倒也是正常。
“父亲这话说笑了!”程大少整了整衣冠,一脸正气道。“今日京城老宅多发大火,人言是恶鬼作乱,一派胡言,上交大理寺的文件也是一堆垃圾,无一可用,儿心中苦恼,才一时间想的忘了时间。”
程咬金皱了皱眉头,赞许的看了自己儿子一眼。“恶鬼之说自然不可信,老子什么东西没见过?神鬼传言都是狗屁!”
程咬金纵横沙场,征战一生,大大小小的古怪事见的多了,也没发现过什么神呀鬼呀的,最近京城老宅大火传得沸沸扬扬,他也略有耳闻。
见中标了,程大少更是自信,一挥手,大义凛然道。“自我大唐立国,上有天子庇护百姓,下有父亲,等大臣辅佐国家,国泰明安,可谓是开创了太平盛世,天子脚下,市井之间,岂能容此等流言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