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府,孙绍祖大气的坐在前厅,只听管家说道:“少爷,皇宫中又有人来看少奶奶了。请用访问本站”
“噢!”孙绍祖蹩了蹩眉头,这段时间,皇宫似乎对自己的夫人过于热心了些,到底是意欲何为?
脑中闪现迎春那悲泣的一幕,“有本事不要欺负我一介弱女子,打男人去。”
“你说什么?”孙绍祖挥拳迎近迎春的面门,生生的停住。
“爷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么?”迎春说话间虽是颤抖不已的,但眼神却是坚定的,“如果是的话,何以只会拿女人出气?”
第一次,孙绍祖对这个娶进家门的夫人另眼相看,一直以为她是个逆来顺受的女子,不想,她有如此大的反应,而且字字惊心。可手,就是打不下去,否则,还真就是欺负弱女子了,横眉怒扫的,看向一众小厮,手即将挥去。
“爷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么?”孙绍祖的拳头因了迎春的这句话,再次硬生生的停下,“如果是的话,何以只会拿这些个弱小的小厮们出气?”
迎春迎着孙绍祖阴气沉沉的脸,“爷除了打我们这些妇孺弱小外,还能打谁?”
“你……找……死?”
眼看着孙绍祖的拳头要落了下来,“有本事,打赢武状元甄宝玉!”毫不畏惧的看着孙绍祖那冰冷的眼光,一字一顿的,“如果爷打得过他,再来对我动手不迟。只要爷能打赢他,即使爷对我动了手,我……仍承认你是男子汉大丈夫!”
再一次,孙绍祖硬生生抽回了自己的手,“都给我滚!”
忆及此,孙绍祖的唇线有些上扬,剑眉微蹩,起身,往后园走去,他知道,每逢这个时候,她定在后园中下围棋,而且……
“姑娘好厉害!”小丫头的惊叫声。
“少奶奶好厉害!”
果然,孙绍祖再次上扬唇线,沿着声音的方向走去,后花园中,围着好多的人,迎春一袭鹅黄长衫衬出她绝好的身段,正巧笑靓兮的坐在石桌旁,石桌上摆着一副围棋。
确切的说,是一群人在和迎春下围棋,只因,迎春这边只有一人,而她的对面,不下七、八人,有她带来的丫环,也有他府中的丫环。
迎春淡定的落着子,接着那七、八个人会叽叽喳喳一番,想出对策落子,但,似乎每次都败在了迎春的步步为营之下。
最后,是那七、八个丫头的哀叹声。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关心起她来,想知道她的一切,更震惊与她的多才和柔和,对她,他越来越想另眼相看,而不是看作如贾府贾赦等人般,是一群坐吃山空的蛀虫。
迎春的柔弱、哭泣、绝决……一幕幕闪现在孙绍祖的脑中,对迎春,他比先时怜惜起来,比先时关注起来,时不时的,就想着她现在在干什么,可有累着?可有不舒服的。
管家见少爷站在这里,看着少夫人的方向,半天不作声的,清了清嗓子,“少爷,那皇宫中的人……”
孙绍祖有些不奈烦,摆了摆手,“让他们去见夫人吧。”这皇宫对迎春的关心似乎过多了些,而且多过了他这个做丈夫的好,于是乎,迎春似乎就觉得他不好了,迎春觉得他不好,他会非常的不爽。
管家答应着,下去了。孙绍祖冷冷的看着二个太监走到迎春那里,似乎又送了什么好东西,冷哼一声,回大厅而去。
看着管家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孙绍祖瞥了一眼,“都走了?”
“走了!”管家毕恭毕敬的回着。
“这回又送什么来了?”孙绍祖郁闷的问着,只因,那皇宫中送的东西确实是他没办法弄到手的。
“围棋!”
“围棋?”孙绍祖心头略过一丝闷气,那皇宫中当贵妃的姐姐似乎对他的夫人关心过度了些,难道皇宫中养的都是闲人,无事可干么?
“听说,是唐太宗和公孙皇后下过的,才由南安郡王淘到进贡当今圣上的,赏了贾妃,贾妃念及夫人的棋艺好,特赐了来。”管家小心的答应着,这自从皇宫中频繁来人后,这孙家的下人们对迎春可都是毕恭毕敬起来,大气都不敢在她的面前出的。
孙绍祖冷哼一声,围棋?他也想为迎春求一副好的,不过,看来,这一次,又没有机会了。
“明儿个晚间我不在家,你们好生陪着少奶奶,不要让她想多。”说到这里,孙绍祖心中就有气,旦凡他晚间不在家,他的夫人就会露出‘心知肚明’的神情,只当他去了什么风月场所。
管家点头答应着,这段时间以来,这少爷对少奶奶似乎转变得也不错,越来越好了,但似乎拿不下面子,也不知道是拿不下什么面子,总而言之,少爷这段时间似乎也未进少奶奶的房间了,虽然管家知道,少爷很想,几次都徘徊在少夫人的房门前……
“快过年了,你们多帮着点少奶奶,不要让她累着。”孙绍祖吩咐着,似为自己解释的说道:“明儿个我要去朝香阁,北王爷几个要在那里听戏,我要去保护他们。”
管家小心的答应着,明白,这些个话是要他传给少奶奶听的,免得少奶奶又生误会。
“再说,我倒想看看,甄宝玉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孙绍祖的语气明显有着酸意,这一次,他还真得好好的会会那个人称‘智勇无双’的武举状元了。
朝香阁,再次的忙碌了起来。
“就是这么巧!”店老板试了试额头的汗,去年也是这个时候,顶头上司来这里分红,北王爷来这里看戏,忙得自己是如热锅上的蚂蚁。
今年又是如此,居然又碰到了一处。
只不过,今年这北王的阵势似乎大了些,去年可没有出动御林军的,今天,这店里闲散着在坐的,似乎有不少是御林军的人,并跟他言明了,不可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