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利枫是谁?”病房门口突然出现的警察,将病房里的两个人上下打量着。
“是我。”
“凌氏总裁报警,说你非法闯入他人住所,对私宅的财物有所破坏,严重危害他人人身安全,我们已经准备立案,需要阎先生你协助调查。”冰冷的锁住他手腕。
“你们没有弄错了没有,明明是凌尔墨非法禁锢了我的外甥女,我只是要带她离开那个混蛋,你们根本不清楚那个家伙到底做了什么!”
他愤怒的低吼,立刻随行的人中有律师模样的人打断他的话,“阎利枫先生,你可以保持沉默,不然你说的这些都会被当成呈堂证供,我的当事人可以再多告你一条蓄意诽谤!”
夜深着,警笛闪烁带着阎利枫一行离开。
温泽看着从皮夹里掉落的那张照片,比他所见到那个郁若尘眉眼里都洋溢着幸福的笑。他的手指摩挲着照片,这张笑容让他看的有些出神。
站在门外的中年男人,见了温泽这副样子后,他欲言又止的静静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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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来回穿梭着家庭医生、护士,给郁若尘检查后,每一个都给出凌尔墨同一个答案-------神经性厌食。
她从开始拒绝吃喝,他死命的塞下点,她马上就能吐出来,人一天天看着憔悴,像朵快枯萎的花。
再这样下去手臂血管细的,就连打点滴都有困难。
“想死啊,没这么容易,我们耗着,看谁先沉不住气!”凌尔墨摸着她了无生气的长发,看似关心体贴的安抚着,却伏在她耳边却一字一句的威胁。
“他怎么样了?”她反复只会问他一句,看了报纸,没有看见最近有任何人身亡的消息。可是,他那天一定伤的不轻,凌尔墨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想知道?去吃东西,吃饱了让我玩的满意,我就考虑告诉你。”他搂着她,亲着她的双唇。像一个纵容妻子坏脾气的好丈夫,估计在场的人看的都会感动吧。
他的小宠物表面温顺骨子里去厉害的让他心里痒痒的,从她身上他开始会有一种满足感。<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