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等你来,别让我失望。”凌尔墨仰头看着四周,敏感的直觉让他很快的找到了目标,再等等,敢挑衅他凌尔墨的人,倒是想看看是谁这么不怕死的。
他返身走到车前突然转身提醒着,“我讨厌医院的消毒药水味,更加不喜欢闻见别的男人留下的味道。”
“你这个滚蛋!”对着扬长而去的车子,她再也憋不住的开口骂着,她懂他后半句的意思,他真的以为所有的男人都会和他一样的卑劣、无耻!
雪芽的分割线
等她平静了心情,走到阎利枫的病房,虚掩的门里能听见隐隐的女人的哭声,似乎有人来的被她要早。
站在门口她踌躇一会,还是推开。
袁楚楚扑在他的怀里,身体不住颤抖着哭的梨花带雨,长长的卷发柔顺的垂落在阎利枫的肩头,那样的无助柔弱。<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