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舒仍摆着那副死人脸,说了句‘容我想想’,便没下文了。
该说的已经说了,徐牧起身告辞,田舒没有亲自相送,也没有说相送的话语。
徐牧走出门口时,田舒摆了下手,房门自动合上。
一夜无事,除了徐牧和裴坤,其他人都睡得很香,并不知道义庄即将大祸临头。
至于田舒,徐牧认为她是有办法自保的,保不齐到最后,自己要躲进冥都城了,现在想想实在丢人,也有些憋屈。
不过一想到白业要与自己一样,也就心里好受许多,至少还有个人与自己作伴不是。
次日一早,白业来了,直接将徐牧叫到了一旁,将昨晚萧灵清找过自己的事说了一遍。
若放在平时,徐牧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