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州仍是摇头,“我算不上是一个剑客,只不过早些前常陪着山主一起练剑,所以有些功底在。”
徐牧:
计州手中的长剑,化为一阵烟雾,随风消散,严肃道:“徐牧,你要记得这句话,一名剑客的剑术,不一定会比剑修差,有可能还会高出对方一筹。记得我跟你说过,以萧萋萋如今的剑术,可胜大半剑修,这不是一句戏言。”
徐牧重重‘嗯’了一声,郑重说道:“晚辈记得了!”
计州拍了拍他的肩膀,报以微笑,转身朝房中走去。
“计先生!”徐牧忽然从后面叫住了他。
计州转过头,笑问道:“还有事?”
“我其实”徐牧咬着牙,神色无比纠结。
计州将头转回,继续迈出步伐,并随手撤销了禁制,温声道:“不必为难自己。”
计州独自一人回了房间,而徐牧则留在后院,练习拔剑出剑。
这一套动作,整整练了一夜,练到最后手臂因惯性做出动作,而没了知觉。
次日清晨,曲挽歌瞅着走路只挥动一只手臂的徐牧,好奇的问向计州,这家伙是怎么了。
计州笑了笑,卖了个关子,说昨晚徐牧这右手就一直没闲着。
曲挽歌琢磨了下这话中的意思,目光中透露着深深的嫌弃。
咦惹——
见此,计州一怔,心想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
徐牧出门时就发现了,巡街的官差要比平时多了一倍人,百姓不知道这是怎么了,还以为又有别处的逃犯来到临川城呢。
严东迁住的那条巷子,两头都无时无刻有身着便装的捕快在那里溜达。
以众人目前所知晓的讯息,打伤曲挽歌的那人,是凶手的可能性很大。
王游也嘱咐手下,不可轻举妄动,只要确保那人没走出巷子就好,只要坚持到天罗司派高手前来,他们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
徐牧不可能背着剑去义庄,自然是收入了须弥袋中,挥了一夜的剑,手臂到这会儿还没什么知觉呢。
朱平瞧见他甩着一只胳膊走路,皱眉道:“你手怎么了?”
徐牧编了个谎,说是受风了。
朱平没有半点怀疑,还给他推荐了个推拿正骨手法不错的老郎中。
徐牧觉得今儿个特别清净,环视四周,这才发现郭昂没在,便问向朱平。
朱平说,郭昂一早就来找他,说家里有点事,晚来一会儿。
徐牧‘哦’了一声,疑惑道:“他不是孤儿么?家里还有谁啊?”
朱平表示不知。
徐牧琢磨了一番,自言自语道:“他别是金屋藏娇了?”
朱平哼了声,直言不讳道:“你想多了,能看上那小子了的,除了眼瞎,还得是个聋子。”
吱呀——
“师父你瞅瞅,我家嫩么样?”
“比牛棚强不了多少。”
“师父,你介话过分了。”
“过分?拿你家和牛棚比,都是对牛棚的侮辱。”
“哎呦我去,我介小暴脾气!”
“怎么?要对师父动手?”
“动嘛手?我介不是想着给您老人家捶捶背嘛?”
韩九丈坐在凳子上,享受着自己徒儿软绵绵的拳头锤在后背上,淡淡道:“这些日子,为师住你家里,也好保护你。”
郭昂傻笑道:“多谢师父。”
“没吃饭?用点力!”
“哦,哦!”
啪嗒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