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的病差点犯了？”
安静的茶室里，季老低沉的声音忽然响起，脸上惊愕不定。
许白低着头，回想起昨天的场景，还有些惊魂未定，“如果那个人不是慕小姐，只怕会死在少爷手里。”
他实话实说，可说出来之后，又有些后悔。
季老的脸沉的不能看，一些不堪回首的黑暗往事，在脑海中一遍遍闪过。
深深叹了口气，“如果有必要，就把苏博士叫回来吧！别等病情到了无法抑制的地步，那时候说什么都晚了。”
“不过……”许白细细回想了下，“当时只不过有了犯病的迹象，后来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或许是因为，慕小姐陪在他身边的原因。”
得知慕璃月昨晚住在琉璃庄园，季老的眸底略掠过一丝欢喜，“既然他喜欢，就想办法去慕家求来，一个女人而已，能有多难？”
“这个女人，和别人不一样，以前她可恨少爷了，最近不知道怎么的，跟变了个人似得。”
许白越想越不对。
哪有人平白无故有这么大的转变？
难道是因为楚司沉出轨？
不对，楚司沉经常出轨。
还是因为少爷送了她一个酒店吗？
也不对，少爷以前还送过别的大礼，也没见她笑一笑。
“可有查过怎么回事？”季老爷子问道。
许白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