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连年彻底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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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连年也没能成功地说服画扇去医院。
他拉着她进了甜品店,把奶茶冰粥奶昔各种各样的甜品都要了一份,推到画扇面前,硬邦邦地说,“快吃。”
画扇静了一下,看了连年一眼,这一次居然没有拒绝,埋头静悄悄地吃起来了。
连年想起一件事,就问画扇,“你干吗咬姚乐乐?”
画扇不说话。
连年拽住她的胳膊再问一遍,她还是不说话,连年恼了,“你不说,回去我可就告诉大哥你在学校闯祸了!”
这下,画扇慌了,她的长睫毛张皇失措地颤了颤,几乎是无措极了地说出一句,“他要弄脏我的裙子我才咬他的!”
连年从没见过画扇用这么急切到近乎惶恐的表情说话,不由地呆了一下,等到悟过来她话里的意思,他就怔了,“他又要弄脏你裙子?”
画扇先是点头,再是摇头,她小小的一张脸上神色忽然间执拗极了,急急地说,“我咬他了,他没弄成!”
连年皱眉,“就为了护我送你的裙子,所以你把他胳膊咬成了那样?”
说完这句,连年忽然间自己都愣住了。
画扇像是被人识破了什么,小脸脸色有些不自然,她的脑袋瞬间就低了下去,几乎埋到了甜筒的后面,连年盯着她看了两眼,然后撇撇嘴,生硬地别开眼,“骗谁呢!”<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