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月抬眸看了他一眼,冷冷地吐出两个字,“死守!”
“死守?郁儿,你还在生他的气对不对?我知道你一定还在生气!你气气我倒是无所谓的,反正我从小就被你欺负惯了,可是那个人是猎鹰王啊!更重要的是,你是他的王妃,你们之间的关系要是弄僵了,又多多少少是因我而起,我回去肯定要挨骂的!”云飞扬说完缩了缩脖子,仿佛此时就有人在骂他一般。
“若不如此,我又怎能保证他不会再让你们去送死呢?越州之后还有八座城池,魏国东部地势复杂,其后这八座城池,谁知道是不是每一座都易守难攻?”
云飞扬闻之一愣,似明白了什么,他皱着眉看着轻月,没了平日的随意,颇为严肃的说道,“郁儿!难道你今日在城楼上是故意的?真是胡闹!吐了那么大一口血!你难道不知道你的身体不能妄动内息吗?”
妄动内息吗?她早就妄动了,如今再妄动一次也没什么。反正服药的时间就快到了,把这几日挨过去就好。
她对云飞扬笑了笑,也不解释。真动怒如何?假动怒又如何?事实已经如此,她如今只是想让北辰寒心生顾虑,也算可以挽回一些。她的人,绝对不能让人随意利用伤害。已经没了一万人,她就要用那一万人的死去保全余下的七万人。至于那一万人的死……她无力的撑住额角。战争本就无情,她又能找谁去报!
北辰寒吗?她确实恼他,恨他。可是除开那份恼恨,平心而论,他们何尝不是一样的人。北辰寒用她的人去攻城,而她的人,是从燕檀岳手里夺来的。云飞扬的手中明明有十五万训练有素的精兵,她仍旧要把这如今只剩下七万人的军队拖进复仇的战场!
这,就是战争,没有对错之分,只有胜负之别。若要赢得战争,就必须动用一切你能动用的力量。即使有苦,也只有自己扛着!
她现在唯一担心的是,北辰寒真的会心生顾虑吗?那个男人,心思如此深沉,早就知道她的身份也不揭穿。如今真的会因为她几句决绝的话,就相信她要与他决裂吗?而且,就算他真的相信了,他又会在乎吗?
这一步,她走的无可奈何,并且没有一丝把握。可是即使只是赌一把,她也要把赢面做到最大。
“飞扬,让你的栗鸢给燕檀岳送一封信可好?”她抬眸看向云飞扬,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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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这样的文很费脑细胞~~~
今天下午出门,可能不会二更,亲们就不等了哈~~~么一个<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