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Ada推开房门走出来。
他急忙迎上,声音即使淡漠无奇,可焦急却爬上了他的眉梢。“她怎么样?”
“还可以,不是很严重。就是怕体温不会降得很快。”她不以为然地汇报着。
这种漫不经心的态度,让心如火燎的上官阎甚是愤怒。
“高烧难退也叫‘不是很严重’?我告诉你,我不许她有任何差错!”阴森森地瞪着她,毕竟是朋友,不好发脾气。
“嗤——重色轻友。”Ada不悦地嗤了一声,然后言归正传,“你放心好了,不过是发烧而已,吃点退烧药多多休息就行了。但是……”
本放下的心又因为她的一个“但是”猛地悬起来,“什么?”
“但是你怎么不好好照顾她,孕妇不能淋雨的!”
此话一吐出,上官阎就愣住了。
孕……孕妇?
青蓝不是已经把孩子……打掉了吗?
他的眼中露出一丝惊奇,嗤笑了一声:“呵,你可别说是你把错脉。”
“上官阎!我警告你,不许小看我!”Ada面对他的挑衅,双手叉腰嗔视着他,“你自己什么时候种下的种子你还不知道?”
“呵呵,是嘛。”他忽然勾起嘴角露出一个自然的笑容。
笑容纯粹,夹杂着喜悦。
Ada惊讶地发现,走上前踮脚勾住他的肩膀,爽朗地笑道:“老同学,到小孩出生可别忘记我啊。”
“行了,你回去吧。”单手放下她的手,开始下逐客令。
“喂,上官阎!说你没心,你还真没心啊!利用完我就打发我?好歹来杯铁观音暖暖身子啊。”Ada不悦地嘟起嘴埋怨。
“铁观音?你还想喝铁观音?给你点钱去买路边速溶奶茶就不错了。”他难得好心情地打趣着。
Ada对他吐了吐舌头,拎起手提包跟着他走下楼。
上官阎“绅士”地替她打开门,迎上外面的暴雨,扬起一个笑容,“走好。”
“哼,上官阎,算你狠!我记住你了!”Ada别无它意地白了他一眼,撑起伞夺门而出。
他盯着紧闭的门,收敛起笑容,许久没有说话。
复杂的心情,五花八门。
再一次向他袭来。
他倚着墙静静地抽了一根烟后,决定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