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在女帝话音落下的瞬间,容言之便开口。
他向女帝重重磕了一头,那闷响声听的人心都随之一揪。
“太女殿下并不知情,只是被卑职所迷惑。陛下如果要罚那便罚卑职一人。如果要杀,那便杀卑职一人。太女殿下为陛下之事可谓是殚精竭虑,陛下莫要因卑职之事迁怒太女殿下。”
池音想张嘴说什么,但却被女帝一个眼神警告。
她眨了两下眼,瞬间明白过来什么,不再说话。
女帝眸色幽深地望着容言之,冷哼道:“她不知她为你打掩护?带你到朕的寝宫为朕解蛊?”
容言之的头依旧贴在地面上。
面对至高无上权利的审问,他没有半点慌张,只是后悔终究是将池音牵扯进来。
他过于自私了,根本没有考虑东窗事发的后果会给她带来怎样的影响。
“太女殿下是受卑职的蛊惑,太女殿下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说什么。”
池音越听越不对劲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
为了保证她的安危要和她分手吗?
女帝不再开口,看向眉头深深皱起,目光复杂地盯着容言之的池音。
“如果朕执意要杀他,你可会劝朕?”
池音收回视线,虽生气容言之要一人全扛,但也清楚现在不是置气的时候。
“儿臣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也断不会做出让谁揽下责任的事。
儿臣从最开始就是有私心包庇容言之,没同母皇讲明也是不想让案情变得过于复杂。
他并非传言般恶毒阴险,魔教也并非是烧杀掳掠的教派,一切都是林迩捏造嫁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