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剩下的事情他们都会做,我就不留了。”慕容涟拿起小丫环手中的布巾擦了擦走就坐到了一旁。那些大夫相互看了看却不知该怎么去诊病。
“你们都去确诊,之后每人一张方子。”何清远想了想说到。
当最后一名大夫诊完天色已经黑尽,桌子上放着八张方子。何清远一张张的辨认着,反复的斟酌着,最后拿了一张方子递给一个仆人。
“何元,你去按着方子抓药。”那仆人是何家带过来的老仆人绝对忠心不用怕他会做什么不利于漪儿的事情,所以他才会选择这个男人来抓药。
“你们都回去吧。”何清远的这句话让所有的大夫都送了一口气,这样一来他们的小命应该是保住了。
屋子里就剩下了何清远,慕容涟还有床上未醒的人。在有些昏暗的灯光下看起来是那么的诡异。
“你还是住牢里比较好。漪儿翌日不醒,你就不要想离开。”何清远突然笑了起来对慕容涟说,慕容涟不置可否的看了眼何清远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衙役就已经来到他面前,他没有反抗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跟着去了。
三日后,一队行踪隐秘的人马手持着一块白玉玉佩大早就就敲开了德州城的大门,每个人身上都披着灰色的斗篷,脚踏彪壮的骏马,银马头络在晨雾中微微的泛白,行在队伍中间的人一双修长而白皙的手因为长期驾马已经微微的泛紫,这样的一队人马在城中悄然行进看起来那么的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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