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拳的客人数量上升地很稳定，大家对俱乐部改制以后的看法朝正面改观了不少，有一些其他的俱乐部想和我们做些交流合作，目前看来，生意形式一片大好。另外……更多客人希望能看到您上场，不知道偊哥您……”</p>
“我现在大小是个老板，枭，虽然是名义上的更多一些。”江偊一面通着电话，一面从桌上摸起牌，眼睛一亮，留牌，打出一张三筒。“总不能让我上我就上，你说是不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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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偊哥说的是。”</p>
“那要是没事地话就这样吧，办餐馆的事情记得提上日程。”</p>
江偊挂断电话，瞥了一眼满脸纠结不知道出哪张牌的林，“林老，兵贵神速啊，你就是再看也看不出一朵花来。”</p>
闻言，林一阵吹胡子瞪眼到，“别吵吵！慢工出细活。再看看你，没个正形，打牌还通电话，什么教养……”一双数目环顾一周，慢慢悠悠打出一张四条。“吃。”坐在鼠王下家的林雨霞打起牌来倒是比林干脆多了，动作流畅地搬牌丢牌，再看看她手边的牌，显然已经听牌。</p>
“我说，老林，这么多年了，你打牌的技术还是那么烂，牌品也不好，还天天说小一辈的事情，你丢人不丢人？”江偊的上家是正巧来拜访林的老友，当初江偊见过的卖鱼丸的董伯。董伯利落地出牌，又轮到了江偊。</p>
抓牌，看牌，江偊陷入了沉思。</p>
罢了，罢了，都是生活，都是生活。江偊沉默着把眼前的麻将反面按在桌上，把手中抓起的牌打出。“五万。”</p>
“和了！”林兴奋地把牌一推，看着牌面，江偊在心里为这位老人摸了一把辛酸泪：又是断幺九。“恭喜林老发财。”江偊正要把计分的点棒递给林，牌桌对面的林雨霞探过身来把江偊按倒的牌翻了起来。</p>
两张四万，三张五万，三章七万，三张八万，两张九万。林雨霞看清牌面，盯着江偊的连，眼中尽是无奈。她再翻开牌山末尾最后一张牌，赫然是一张九万放在那里。如果江偊选择不打摸上来的五万，赫然就是一副带赤宝牌的对对胡清一色杠上花。</p>
林的笑声停了下来，牌桌上的气氛一时显得极其尴尬。江偊干咳两声，讪笑到，“哈哈，那什么……打牌嘛，图个开心，图个开心。”</p>
林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小声对自己女儿说到，“雨霞，你这就很没有教养，你怎么能——”</p>
“闭嘴，爸。”</p>
“诶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