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早有预料。而且我也肯定，你不会喜欢这个选择的。”</p>
他叹了口气，指指办公桌对面的椅子，示意江偊坐下。江偊坐下后，他又用他反派一样的眼神盯着江偊上下打量了好久，才开口道：</p>
“告诉我，小子，上战场最重要的是什么？”</p>
“……听命令，听指挥。”</p>
“你他娘又不是个当兵的，这条规矩在安全承包公司没用。”康纳瞪了他一眼。</p>
“而且，如果要从这个角度说，我们也应该答完成任务。”</p>
他把腿放下，坐正了不少——现在他像是审核官员一样，正色问到：</p>
“我再问一次，小子——对你个人来说，上战场最重要的是什么？”</p>
江偊歪着头想了片刻，答道：</p>
“活着。”</p>
“看来你还不至于太笨。”</p>
康纳脸上并没有多余的表情，继续问到：</p>
“那么，假设现在你已经面对敌人，你该怎么样，才能保证自己没有危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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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打倒。”</p>
“我知道你其实想到了，江偊。说实话，你该怎么做？”</p>
“……如果只有我一个人，我就没有危险了。”</p>
康纳盯着他的眼睛看来好久，这让他有些发毛。江偊刚要避开眼神时，康纳问到：</p>
“说‘杀’这个词真的那么困难吗？”</p>
……江偊沉默不语。</p>
“唉……所以我才说，你不会喜欢这个选择的。”</p>
康纳挠了挠他的犄角——</p>
可能江偊就是这么一个人。明明知道一些事……却说不出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