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教官组的聚会吗?”</p>
十分没品地趴倒在桌子上的长发女子显然是杜宾,那样子恐怕醉得不轻。反观她的酒伴倒还一幅游刃有余。</p>
“诶呀,博士!”坐在吧台前的紫发沃尔珀人转过练来,满脸惊喜:“这可真是稀客啊,是来吃晚饭吗?”</p>
“除了闲着没事,没人会来酒吧吃饭的。”看坚雷已经拉出了她身旁的椅子,我也不好推脱——虽然我很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p>
“你平时加班到这个点,也只有这里能吃到东西了。”</p>
“吃什么?花生米能吃饱吗?”</p>
“西方人的下酒菜能吃饱——至少在维多利亚可以。”</p>
“比如酸菜香肠?”</p>
“那不是维多利亚菜!”</p>
我耸耸肩,我当然知道这不是维多利亚菜。虽然没有记忆,但是我好歹也是个博士——虽然不是民俗学博士,但是这点常识还是有的。我只是想,有人陪着说话也不错。</p>
“爱尔兰之雾,谢谢。”酒保点头示意,拿出了雪克壶。坐在椅子上,身体一放松下来,愁思不由得又攀上心头——上次这么叹息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p>
“这么说,博士是专门来喝酒的咯?”坚雷眨巴眨巴她的大眼睛:“有烦心事?居然点份烈酒?”</p>
“不算很烦心的事情——就是很难处理。”</p>
“被扣绩效了吗?”我白了这位维多利亚人一眼,这种幽默感在这里并不好笑:“拜托,谁能扣我的绩效?人情世故方面的。”</p>
“那就是失恋了。”坚雷一脸笃定到,但旋即她就发现了问题:“不对啊,你也没有男朋友或者女朋友,想失恋也没机会。到底怎么回事?”</p>
“*炎国粗口*,这酒可真算不得好喝。啊,不好意思,我不是针对你。”</p>
听到我的道歉,酒保的脸色缓和了不少。</p>
杯中的只剩下了一半。许久没喝酒的我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p>